的雕刻,也不清楚是画还是这个神秘国家的文字,他突然就想起了外面巨人石像身上的符号和文字,但是他又想不起来那些符号文字的具体形状,所以就难以比较,也就更加难以判断出烛台的年代。
油灯点亮后,照得周围是一片光亮,龙丘日也就借着光看到了四下。不止一个烛台么,还有很多,都是安在了右手边的墙上,一排子过去,而左边则没有,只是光秃秃的岩石墙壁。仿佛这里和泥鳅打洞的地方不是同一个岩石层,土壤成分差异太大,一个是充满有机营养的土壤层,一个却是坚硬的二氧化硅岩石层。
龙丘日一边扶九天,一边就往墙上点灯。点了几盏后,他就索性放到九天,看了他嘴边长出的胡须,就快速去点后面的,可是连续点了十几盏,后面的还有,龙丘日就怀疑是不是点不完呀!而他也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左边的墙上和右边的墙上都出现了大幅大幅的图案。
古时候,生产力跟不上发展,古人就喜欢在墙上作画刻字,反应的都是些他们当时的社会状况,从中往往能看出一些东西来。可是龙丘日没见识,九天又躺在地上,这唯一能知情的就只有堂叔了,而堂叔他们又和自己走散了。
想到这,龙丘日心里就怨怪起九天,扯什么能,让堂叔他们仨先走,这一走倒好了。忽然,他就想到了之前他们被白鳝追的急,碰到的那两个山洞,当时,九天果断地走了右边,堂叔他们一定是走了左边。龙丘日更怪起九天了,想:我当时就准备要走左边的!
还是带上九天吧,龙丘日见这灯点的也没个头,就往回去找九天。可是,他往回走了一截,却没看到九天,心里就一惊,但是继续往前一走,又觉得九天应该是在这个地方,依然没看到九天,脚步没停,才看到了九天头歪斜着躺在地上,就疑惑着往回看,又转回头再看。
是灯迷惑了龙丘日的眼,他还以为自己又遇到了鬼下瘴了,走不出去。他沿路数着往前走,一共是十五盏,可是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盏。龙丘日回忆刚才找九天时,本以为他在那个地方,结果真走过去时,前面本来黑暗的一片又出来几盏烛台。
他就寻思着要不要继续往前点灯,但是这不点灯,对了,龙丘日取下一盏灯,拍着脑袋说:“哎!我怎么就这么死板?!”他的意思是不需要把所有的灯都点着,握着一盏就往前走。肚子虽是饥得慌,但是龙丘日摸掉头上的汗,没时间停下去管肚子。
让龙丘日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遇到鬼打墙鬼下瘴,他是一路看右边的墙过来的,最后一盏灯终于被他给盼到了。墙上的画子里影射出了几丝和现实中相似的情况,就是图中画得两类人,一类是光秃着头,一类就是戴着毡帽,同样都是裤裆处鼓鼓的。
龙丘日看着这些画,就想起了做人的差距,同样是娘养的,怎么一个可以挥鞭掌控世界,另一个怎么就要把跪着当站着,当牛当马的。龙丘日“赫赫”地聚了口痰,然后大声地呸在了右边的墙上,痰正中画上一个怒目张着大嘴的一个莽汉,慢慢地沿着墙壁往下淌。龙丘日嘿嘿一笑,得意的是什么呀?!他也不知道!
灯具在这里是没了展示,但是龙丘日的灯竟就照不开前面的路。他就突然想到会不会出了这个通道?龙丘日走了一步,手却伸得要比脚多出了半臂长,果然,两边都没了墙壁的影子,都变得和地上一样的黑漆。
龙丘日握着油灯就左右晃,想照一下四周的环境,可还是黑漆的一片。但是,当他往左照过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山墙,龙丘日肯定了,自己现在在的地方一定要比刚才的通道要开阔许多倍。他掉头看九天,九天的眼微微动了动,这也让他心里平静了些,假如九天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那可怎么办?
灯照出的左侧山墙和通道里是一样的,他忽然又把灯拿到右边去,也看到了山墙,再往前,则是一片漆黑,只看到黑色的地面。龙丘日知道了前面是片开阔地,反而就不敢往前走了,两只眼盯着黑漆处瞧。
龙丘日胆子是大,可是经历了事后,他觉得活着还是要比死了好,那黑暗处就是一种死亡的讯息。没了劲秋在,他没人说话打发消遣,忽然就想起那小子了,心里还就想起来了。劲秋笨重的滑稽,算不上胖,看起来也怪搞笑的,真没他在,连蛐蛐叫,都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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