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亲自动手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情。”
顾清意原本以为婆婆是偏听偏信,没想到她知道内情,竟然也会这么当众为难自己,有那个必要吗?
战家少奶奶的身份应该做什么事?
“那当众斥责儿媳面壁思过不许进家门就是战家女主人该做的吗?婆婆只说我在外有失身份,婆婆为何不想想自己,当着那么多人摔杯发怒,就符合战夫人的身份?”
战时晏眸中滑过一抹暗芒,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姑娘。
昨晚,她还因为害怕自己做不出饭菜而得不到母亲不高兴而忐忑不安,为什么一天之后,就变的有些不顾后果了?
心中有疑惑,他只能先按下,抬眸看向自己母亲:
“况且,我并不觉得清意做的失了身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顾忌什么。
我给她妻子的身份,不是要她畏首畏尾成为她的禁锢,而是要成为她的倚仗。”
一番话,平平澹澹,宛如就是说着一件特别简单正常的事情,跟每天早上说早安,晚上道晚安一样稀松平常。
可是,顾清意却觉得他刚刚说的就是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有这种感觉的不单单是顾清意一人,慕容离,黎太太,以及躲在二楼没下楼偷听看戏的宫以眠,还有家里的福伯周姨,所有的佣人都因为这番话而呆住了。
慕容离最先反应过来,对于儿子的反抗态度让她怒火中烧:
“那只是你认为的,你别忘了,我的要求,如果她做不到,我是不会答应的,一年期限很快就到,她如果无法让我满意,你们必须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眼顾清意已经很陌生了。
上辈子以及重生之前日日挂在嘴边,如今从婆婆口中听到,她觉得无比陌生,以及惊讶。
她仰着头望向战时晏。
这就是之前婆婆说的仅剩三个月时间吗?
让婆婆满意?他到底跟婆婆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探寻的眼神战时晏感知的到,他紧了紧揽住她的手,安抚着她不安的心,启唇说道:
“我的妻子,我决定,不需要母亲您帮我做决定。”
说完,再不理会慕容离的怒意,带着怀中愣怔的小姑娘上楼。
慕容离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你以为离不离婚是你单方面能决定的吗?如果是她提出离婚呢?你能如何?”
黑色皮鞋在楼梯上一顿,顾清意清楚的感觉到揽着自己的男人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彷如绷紧的弦。
就因为婆婆说离婚会由自己开口吗?
顾清意觉得他一直都很没有安全感,可能以前自己作的太狠,导致重生后对他示好他也不敢轻信。
刚开始还很容易就轻信容哲白真真顾清雅她们的挑拨,还会稍微有异性接触自己很容易吃醋,就因为他很难相信自己真的选择了他。
她好不容易做出的努力她不会让对自己有偏见的婆婆给毁掉,她大声的郑重的开了口。
大气豪华的大厅里,回荡着小姑娘清澈认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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