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一用力,那婆子又疼的嗷嗷叫,“我说我说,是是是,是我和我女儿一起打的。”
姜离又问,“那他爹呢?”
婆子答,“他爹在工地干活,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基本上也不怎么管他死活。”
姜离问完了话,这才松了手。那婆子捂着手腕疼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婆子的女儿赶紧跑过来,“娘,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婆子说着,眼神却又不老实起来,她看见桌子上的那把刀,在想着怎么冲过去拿起刀,直接剁了那个贱蹄子的手。
“哎幼,快扶我去椅子上坐坐,哎幼,我这老腰幼……”那婆子准备‘声东击西’,假装去坐凳子,实际上是去拿刀的。
见那个贱蹄子根本就没有防备,那婆子迅速拿起桌子上的刀,只是她的手刚碰到刀把上,一枚飞镖就忽然飞过去,然后一下子刺穿了她的手背,直接钉在了桌子上。
那婆子疼的又是“嗷……”一声叫。
姜离耳朵都快受不了了,她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冯玉堂,肯定是不能将他再留在这里了,她一走,这个婆子还不知会如何虐待他。
萧言也想到了这里,他小声跟姜离说,“姐,我们不能把冯玉堂留在这里了,他早晚会被那个婆子打死的。”
“我们带他走。”
姜离约莫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拔下针,将冯玉堂从床上扶起来然后背上肩。
萧言觉得他姐太瘦了,挺担心姜离背不动,“姐,要不然我来背他吧。”
“我能行。”姜离背起冯玉堂,看起来还挺轻松的。
萧言看着她姐瘦弱的背影,心里袭过一阵感动。他记得夫子昨天还在学堂里说,融在血脉里的亲情才是这个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可是他觉得不是,冯玉堂被自己的家人虐待,他爹坐视不管。而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姜离,却惜他如命。
而疼的嗷嗷叫的婆子,看见姜离要将人带走,她怕她去衙门报官,便朝两人喊道,“你要把他带去哪儿?”看样子人都不行了。
姜离没有回头,“无论是哪儿,也比在这地狱里强。”
“你,你不会要去报官吧?”年轻女人也怕了,她朝姜离背影喊道。
姜离声音挺冷的,“我不会报,等他醒了他自己去报官。”
“娘……这……”年轻女人急了。
那婆子推了她一把,让她别说话,待姜离走了她才小声说,“动动脑子,凡事都动动脑子,人都快死了,怎么可能醒过来,你怕什么。”
年轻女人想想觉得是这个理,又看看她娘那双惨不忍睹的手,“娘你没事吧?”
“你说呢?”那婆子恶狠狠的说,“刚说了让你动动脑子,你觉得我能没事吗?”
那婆子一脸无语,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女儿。
……
再说姜离这边,她直接将人背回了家。姜离让萧言去厨房煎药,她又帮他施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