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我哥的麾下我就不知道。”
“那人是谁?”
范玦说出一个熟悉的名字来,苏衍气的骤然握紧垂在腿侧的手,竟然是这个混蛋!
苏衍的前几天还派他去庐城看护水井,肯定是这个混蛋监守自盗。
“把人给我拉下去车裂,五马分尸!”苏衍气愤的对一个侍卫道。
秦子湛却伸手阻止,“慢着,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个人我还有用处。”
“请王爷赎罪,是我管理手下不利。”苏衍跪了下来。
哪国哪营里没有细作,那燕国和其他北疆蛮族,也都有秦子湛的细作。想要扩充兵力,便要大肆招兵买马,而招兵买马又不可能将每个人的底细都排查一遍,所以敌国细作混入军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起来吧。”秦子湛拉苏衍起来。
随后姜离又问了几个问题,范玦都如实回答。
秦子湛和姜离离开后,范玦很快便醒了过来,他以为自己刚才晕了,便使劲的摇了摇头,那是那副不羁又狂傲的嘴脸,“呵,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话来……”
苏衍也忍不住的笑了,他家王妃大老审讯犯人简直不要太爽。
“可是你什么都招了。”
范玦以为苏衍在诓骗他,“我怎么可能招供,死都休想。”
苏衍便将范玦之前所说之话,全部说给了范玦听,包括范邦准备在哪里布阵攻打天漓,还有细作的名字……
“你都忘了?这些都是你亲口说出来的。”
范玦满脸不可思议,他气的脸色涨红,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出来,“我不可能说的,我绝不可能说的……我怎么可能说出来……”
话说那范玦也是个有血气的,竟一口气没缓上来,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气死了。
……
而此时,议事帐里,一盏明黄色的烛火跳跃着,和营帐外猎猎作响的北风相得益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那个细作,你打算怎么办?”姜离问秦子湛。
秦子湛看着那跳跃的烛火,“调虎离山怎么样。”
姜离马上就猜出他准备要怎么办了,秦子湛拿出北疆的军事边防图,对侍卫喊一声,“将苏衍和云辰叫进来。
云辰也是秦子湛手下的一名大战,早年跟随睿王,现在跟随秦子湛也有几年的光景了。
三人一起研究起如何调虎离山,又在何时何地发动起总攻。
简单的说就是利用军营里的细作传播假消息,待燕国的大军在一处集结时,云辰率领大军在一处展开偷袭,再分出兵马从后路包抄直捣军营重地,生擒范邦。
几人就这样对着城防图商讨到了半夜,姜离却早就困了,并且她对布阵打仗那些也不太感兴趣,索性便去了了秦子湛的营帐中,和衣而卧。
凌晨一点,刚从北疆赶回来的墨司翼墨大将军,也急忙往秦子湛的营帐中赶去。
“王爷在哪儿?”墨司翼一下马便问。
“墨将军,这边请。”侍卫恭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