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喝药,韩灼则一直有意无意扫视苏希:“阮大人的这个奴才,挺不错的。”
放下药碗,苦得阮晚用指甲挠舌头,啥啊这玩意,怎么比他的命还苦。
听见韩灼的话,阮晚嫌弃地瞪了一眼:“怎么的,韩大人也喜欢上男人了?啊呀啊呀侍郎府可真不得了,丞相弯了,祭司弯了,这会儿韩大人都弯了,这里是弯仔码头么?”
“弯?”漂亮的狐狸眼睛闪过疑惑。
后者猥琐地用手做了一个虚握的手势,狠狠一折像是掰断了空气。
韩灼突然愣住,什么都没说,只是很久才回过神,缓缓地不知所谓地笑,显然慌了神。
苏希端了空药碗就出门,他被这个锦衣卫统领认出来了,他做的事儿够他喝一壶的,要是被逮了,他人头不保。
气氛凝固下来,越来越尴尬。
“晚儿,晚儿。”
厚玉带着药慌忙进了内院,跑的有些急,显然没有意识到屋内还有人,温软的眸子陡然森冷下来,阮晚看不见厚玉的表情,只能趴在床上叫唤:“我他娘屁股都要烂了,你才来。”
随意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温和有礼地笑:“请二位大人出去,在下要为师弟上药了。”
阮晚嚷着:“就是,滚滚滚,都滚,不要脸的玩意,就想看我屁股。”
韩灼一张俏脸气得扭曲,甩袖第一个出去,沈素凰微蹙眉作势要撩起阮晚后摆:“莫动。”
阮晚啊啊啊地扭来扭去,捂着屁股往床里头缩:“你有病啊,老子自己来,都滚。”
开玩笑?要他当着别人面前光屁股。
厚玉揉着太阳穴,依旧是春风拂面般温柔:“沈大人,师弟要上药了。”
后者收揽月色的眸子抬起:“我知。”端坐在床边根本就没打算站起来。
见阮晚嚎得更大声,还不时咳嗽,厚玉也有点急了:“沈大人,家师还未定夺此事,请你自重。”
沈素凰侧目,还未开口,厚玉又很温柔地劝道:“若沈大人执意如此,只会耽误晚儿的伤势。”一颦一笑皆是公子风度。
屋里终于只剩两个人了。
阮晚伸手向阮晚讨药:“我自己来。”让厚玉上药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怕长痔疮。
厚玉也知道阮晚肯定不会肯,递了药膏,后者像土拨鼠般钻进被窝里拱来拱去。
“晚儿,你这屋内,是多了些奴才么。”
“对啊,怎么了,我这么娇气的人怎么可能没人伺候。”被子里瓮声瓮气的。
厚玉走到窗边,两指抵着窗边,打探了会儿:“有奴才伺候倒无碍。”
阮晚掀开被子,脸憋的红红的,趴好了在床上:“怎么的,我觉得还行啊。”
厚玉坐在床边,微微浅笑:“晚儿,下回莫这么贪睡了。”
懒绵绵打个哈欠:“这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如,住到厚玉那儿去,日后也不会误时辰了。”
轻柔,温雅,带着玉石的质感。
这小美人想干什么..让自己去他那儿住?
准备闷在被子里装死,头上有了不易察觉的触感:“晚儿,那日车里的事,还未完。”
阮晚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了,这是什么,这是性暗示?
细微的触感从后背传来,阮晚往床里头又扭了些:“行了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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