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
“我听话,听话,快停,停啊!”阮晚胡乱抓着公子无觞手臂上的道袍布料。
马终于还是停下来了,公子无觞下马,就着姿势横抱起瑟瑟发抖的少年,扔在块膝盖高的石头上,旁边是一条涓涓的小溪。
阮晚回过神,想骂街,却看见公子无觞抬手背到脑后,解下缎带。
魅影阑珊的双眸低下注视他,玉手爱怜地抚摸他颤抖的脸颊。
“确是很好看。”
阮晚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老瞎子,我看你就是喜欢装怪,你有病是不是。”骂了,气喘吁吁的,想咬人。
突然,感官模糊了,很好闻的香味在鼻腔涌动。
他坐在石头上,公子无觞站在面前,所以说这块石头应该就是罪魁祸首了吧,阮晚想,没有想太久,就有点迷糊了。
公子无觞吻住他,细长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托在脑后,带有强迫意味地让他仰起头,雪白的发丝垂落,侵占了阮晚所有的视线,似乎隔绝了外界的所有,这一刻,阮晚所见都变得虚无梦幻起来。
公子无觞吻技确实不怎么样,只有不断的侵略,如同漫步在黑暗中的鬼魅,一点一点,掠过自己的每一处领地,阮晚有点懵,滑溜溜的,凉凉的,还有一点冷冽的香,阮晚下意识舔了口。
那让他脑子混沌的香味更重了,眼前一黑,他的眼睛被捂住了,并不强硬,很慢,甚至可以看见他手心的薄茧。
眼睛看不见,感官更加敏锐,好软,还有让他莫名愉悦的香味,阮晚有点想反客为主。
胸口被按住,唔,他是什么时候躺下的,阮晚糊涂地想,拨开眼前的手,还是那片梦幻的白,心底的恶念不停诱惑他。
对,就是这样,没关系的,放松。
放松吗?好吧,阮晚嘀咕了两声,口腔里的香味不见了,哪儿去了呢,喉结上下滚动,香味湿滑的行迹被打断。
原来在这里啊,阮晚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感。
腰带松了,玉佩香囊掉在地上,发箍落进溪水,阮晚有点想抗拒,这样不行...
缭绕的香味拂在面上,没关系,就是这样的,没关系啊,这样是对的。
这样是对的吗?握着衣襟的手逐渐松开,原来是对的啊...
苍白的手指捏起一颗蓝色的宝石,只是一瞬,碎成千片,像是星光陨落,阮晚醒过来。
“老妖精你干什么!我操!你疯了吗!”阮晚挣扎清醒了,才发现两个人在干什么。
他躺在石头上,公子无觞压在他身上,衣服都脱到了腰上,阮晚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完了。
公子无觞摁着他的胸口,白泥一样的肌肤,洒满了捏碎的宝石碎粒,平日张扬的人儿,这个模样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不喜欢?”
阮晚不停推着公子无觞的肩膀:“喜欢你个二奶奶,你给老子起来,老子喜欢厚玉,我是厚玉的男朋友,我要为他守身如玉。”近乎尖叫的胡乱喊这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