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个皇帝不简单啊。
阮晚眯着眼睛想,这个皇帝看起来多干净啊,像一块没有雕琢过的水晶,干净,透彻,犹如未涉世事的仙子。
这是阮晚对他的第一印象了。
是什么让这个仙子变成公子无觞都隐晦而谈的人呢。
阮晚继续回忆。
阮晚有些不耐烦:“本官问你证据确凿在何处,大人吹嘘自己的身份有何意义,在场众位都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少卿语塞,他未曾吹嘘身份..可刚刚..他又确实强调了自己隶属大理寺...
“当日,李公公因侍郎无礼而伤了侍郎,此为杀人动机,其次,李公公毙命之时手握侍郎大人府中令牌。”
府中个屁啊..他府中的令牌有什么屁用吗,府里连个毛都没有。
“李公公对本官无礼,本官又不是那种吹嘘身份小肚鸡肠的人,况且他前脚无礼,本官后脚就杀了他?大理寺的路子都这么野么?”
大理寺少卿脸有点绿,吹嘘身份,小肚鸡肠,这是在说他么。
“臣不敢妄言,那令牌委实是侍郎府中的。”
阮晚又笑:“那本官就好奇了,本官今日在这大殿之上杀了大人,再随意拽个人比如大将军王的信物,今儿个,岂不是大将军王杀了人了?”
大理石少卿怒了,朝阮晚愤言。
“刑部侍郎出言不讳!这满朝文武皆在此,你敢僭越!这是自寻死路!”
百里锦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轩苍骨:“皇叔...这事..”
轩苍骨舒了口气,一副被小孩子求助的长辈般无奈:“皇上安心,本王来处理。”
转过身背对百里锦黎:“刑部侍郎,你可是认罪了?”
阮晚跪着,但仿佛没有人觉得他跪着,倒有一种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错觉。
“臣何罪之有?”无辜地望着轩苍骨。
轩苍骨憋了会儿气,他刚刚为什么要同意帮皇帝处理。
“侍郎刚说的群臣并没有冤枉你。”
阮晚笑眯眯地,看着大理石少卿:“劳烦大人,再说说,臣何罪之有。”
大理石少卿与阴笑的阮晚对视,有些心虚,又压了压底气:“刑部侍郎宫内杀人,藐视皇权。”
“死的是何人。”
“宫中总管李公公。”
“太监?”
“是...”
“何时死的。”
“昨日傍晚。”
“死因呢。”
“利器伤喉所致。”
阮晚突然噗嗤笑了:“大人昨日在宫内吗?”
后者默了会儿:“臣在大理寺内。”
“那么大人,证据确凿在何处,是你眼睛看见了,还是李公公的冤魂回来哭诉让你听见了。”
回忆的片段断断续续,阮晚想起上一次在皇宫里,他被许老匹夫说的他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