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嘚吧嘚吧说个没完,活灵活现地像个麻雀。
许乐杨听得一愣一愣的,本想帮阮晚一把,结果他说的这么天花乱坠,大将军王面色阴沉但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无觞圣人不语手放在桌上不知在做什么。
阮晚站在圣人旁边继续眉飞色舞地抹黑大将军王。
许乐杨觉得自己是多事了,匆匆找了个台阶下就坐下喝酒了。
公子无觞端坐,腰背雅正,剥松子的样子也是行云流水的优雅。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轩苍骨居然没有起来骂自己,也没有威胁自己,啊哈?阮晚下意识看了公子无觞一眼,老妖精做了什么?
公子无觞将面前小盏里的茶水倒干净,把剥好的松子放进去,松子一颗一颗砸在小盏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够么?”
阮晚把小盏拿起来张大嘴一口气全部倒进去,吧唧吧唧两下嚼了吃完吞下去,又抓了一把塞进公子无觞手里:“塞牙缝都不够,继续剥。”含糊不清地说完,阮晚又准备开始大展宏图骂人。
但是又怯怯地想了想,毕竟公子无觞说,他太嚣张不太好,就在他准备收手不再说了的时候,公子无觞将松子壳丢在桌上:“且去吧,你自有男人护着。”理所应当似的,一边剥松子壳一边嘱咐阮晚。
后者打了个松子味的嗝,选择放弃,继续站在公子无觞身边。
下面的官员都是极有眼色的,本就听闻无觞圣人新徒备受疼爱,今儿亲眼见了才信,自无觞圣人主事玉矶观开始,就是厚玉伺候前后,大事小事都由厚玉操办。
现下厚玉坐在下面客席,身边的成了阮晚,说是伺候圣人,却是圣人在伺候他,替他择干果。
寿宴不比国宴恭谨,大有聚餐的意味,可随意站起来敬酒交谈,阮晚就被不少人敬酒。
公子无觞在他喝了第三杯后:“行了,莫要喝了,等会再醉了又要本尊卖你面子。”
卖面子这个梗一说出来,阮晚脸皮子就红了个透,呸,什么啊..上回喝醉酒那个梗怎么又拿出来说。
旁边的轩苍骨到了现在都没有说过话,一直任由阮晚发挥,只顾低头喝闷酒,现在不管谁来敬他酒他都一饮而尽。
金制酒樽几乎要被捏变形,公子无觞进了大宫门他便让人迎去偏殿,本想问卦,也想拉拢公子无觞,倒成了公子无觞质问他威胁他了。
“若大将军王今夜顺了晚儿,本尊可考虑考虑。”公子无觞魅人心弦的声音又在脑海里浮现起来。
他当时便答应下来,现在说后悔又心有不甘,说不后悔又实在见不得阮晚这般嚣张的模样,顺了阮晚,便是顺了公子无觞,阮晚高兴了公子无觞才会考虑。
轩苍骨咬咬牙,又饮了一杯酒。
“海棠夫人到。”太监又高声叫唤。
阮晚喝了两杯酒,一直拉着公子无觞小声絮絮叨叨讲个不停,听到海棠夫人驾到,抬眼看过去。
这老女人今天一看就是盛装打扮了,一身锦衣华服,珠翠满头,连遮脸的纱巾都带有烫金花纹。
“民妇有礼了。”海棠夫人行礼也格外草率,华贵的裙摆迤逦拖地。
阮晚一颗一颗的吃公子无觞剥的松子:“不算有礼,海棠夫人消息真灵通,不过本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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