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苍骨会怕这个?阮晚心里想,下意识也说了出来。
“他当然怕,轩苍骨贪恋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轩苍云除了自己,或许爱的就是先帝了。”
没工夫听韩灼讲什么爱情故事,阮晚心里也确定了轩苍骨对轩苍云的情意不假。
容貌酷似轩苍云的胡云,还有那个屋子,种种种种,轩苍骨确实有理由听皇后的遗书。
“那不是挺好吗,老娘儿们临死救了自己儿子。”
韩灼骤然转身:“我今日知道了,根本不是皇后,根本不是。”
阮晚也睁大了眼睛,对..不是皇后。
皇后没有死,皇后还留下了所谓的绝笔书,皇后现在正被百里锦黎囚禁。
那么那些书信,皇后的死,都是百里锦黎做的?
这个逆转也太大了些。
阮晚呆呆的,看向韩灼:“我现在,还想做一件事,把虎符给我。”
韩灼从书桌下的密阁里取出虎符,阮晚急匆匆接过来:“抱我去找厚玉。”
“你要做什么。”
“把虎符给他。”
“你疯了?”
阮晚呵地笑了一声:“傻小子,你还不知道吗,我不交出这东西,就是必死的局。”
百里锦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局他不知道,但这个局,绝不是他们能够轻易逆转的。
百里锦黎不仅想做皇帝,做真正的皇帝,他还要报仇。
阮晚不知道他忍了多少年,但那一定是一段很长的时间,阻拦他的人,恐怕都会被他全力除去。
韩灼沉默了:“阿晚,我虽然答应过你,可是,你知道。”他是向着皇上的。
阮晚笑:“你是不是觉得百里锦黎缺你?要你保护。”
“他只有我了。”韩灼说。
“噗嗤,你是个什么傻子,走,去找厚玉,把这玩意给他,反正在我手里没用,当务之急,我要能够走路,我能走路了,才能带你去看真相。”
韩灼摇摇头:“不,我不信他能治好你的腿,你坐着你别动,连公子无觞都没办法,厚玉能怎么办!”
韩灼很激动,阮晚因为自己的腿无能为力也更气:“你懂什么!公子无觞又不是万能的,他是会算命,又不是会治病,你不要蠢信不信。”
“我蠢?!我是蠢,帮你守着兵符,我能不蠢吗!你有本事现在就自己爬去啊!”
“统...统领。”
“滚出去!”“滚出去!”两人异口同声对刚刚进门的锦衣卫大喊。”
锦衣卫端着一个托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统领..这是,阮大人的补药。”
两人吵的面红耳赤,韩灼侧身:“放着,滚出去。”
阮晚脾气也上来了:“端出去喂狗!”
“行啊,反正不是我的补药,你喂狗也是你身体差。”韩灼幸灾乐祸地说。
阮晚耳朵都拔尖了:“端过来,老子要一天喝二十碗,喝穷你。”
韩灼恨恨冷笑:“别喝啊你,刚刚到刚烈气儿哪儿去了。”
阮晚翻个白眼,接过碗小口小口喝完里面味道不怎么样的补药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