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长卿没吭声。
他知道,他现在的一切关心之话,在司徒长宇眼里,都是假的。
不过,已经无所谓。
只要司徒长宇的伤好了就行。
长卿沉默地低头,垂着眸说。
“太好了。”
然而,司徒长宇听后,他一把将长卿推倒,长卿本就身体虚弱,属于重伤初愈的阶段。
他一下被司徒长宇推倒,他倒在那,不解地看着司徒长宇。
而司徒长宇则对他说。
“好什么?长卿,你少在这假惺惺了,从你那一剑扔出,用青之剑伤我开始,我就已经对你心寒了,你、你……”
他恨恨地看着长卿,恨到说不下去。
见此,长卿闭眼,他沉默。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司徒长宇要恨他,那就恨吧,那一刻,他的确宁愿重伤司徒长宇,也不愿让司徒长宇杀了青镜平。
司徒长宇看着长卿这副连解释都不愿解释的敷衍态度,他真是恨到了极致。
他一下欺身騎在长卿的身上,长卿怔愣地睁眼。
司徒长宇欺身压下,他近距离地看着长卿,说。
“该死,长卿,你这样对我,我本该杀了你的,不过,就算你要死,我也要你在死前,记住我。”
说着,司徒长宇低头,吻上了长卿。
长卿怔怔的,他睁着眼。
司徒长宇闭着眼,迷恋地吻着长卿,霸占着长卿。
感受着唇瓣的软糯,长卿沉默一下,终究默默地在心内叹口气,然后,闭眼。
两人在稻草上缠卷起来。
司徒长宇吻向长卿的脖颈,长卿喘着粗气地仰头。
要不,就是长卿搂着衣衫半解的司徒长宇,吻向司徒长宇的嫩肩,司徒长宇享受地用脸噌长卿。
不论多恨长卿,只要长卿在这方面配合他,就已足够。
许久。
长卿安静地坐在那,双手轻搂司徒长宇。
司徒长宇的衣服没怎么穿好,衣衫半解的样子,他安静地窝在长卿的怀里,双手抱着长卿的腰。
他轻轻地叹一口气,享受又安详地闭眼,说。
“长卿,这样多好,你永远属于我,为什么我如此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呢?”
长卿听着,他没吭声。
司徒长宇也不愿再多说,留不住长卿,至少,暂时的需求可以得到滿足,长卿至少还愿意配合他。
两人静静地互抱。
……
长卿虽然没有伤,但是,他重伤初愈,还是需要静养的。
司徒长宇没有刻意禁锢他的自由,他可以到山洞外,但他没有悄悄离开,一直留在这。
山洞外,是一片及肩的青草。
青草会长得这么高,那是因为,没有人类到这个地方来,就连妖怪,也很少到这么荒僻的地方来。
长卿静静地站在山洞口,他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时,司徒长宇从身后抱住长卿,下巴靠在长卿的肩头,说。
“怎么?想离开了?回到那个画师的身旁?”
闻言,长卿轻轻地摇头。
他看着山洞口外的一片绿意,他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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