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做到的话,定然是会帮你们的。”凡渡淡然地回应着。
沈书文无奈地笑了笑,道:“现在,你就是他的动力。”
“沈先生,你知道情为何物?”凡渡忽而问道。
她对“情”之一字很是迷茫,她这些天用赵慎之可以自己的手机一直在查阅这个字。
却始终得不到结果。
“情”究竟是什么?
沈书文忍俊不禁,道:“凡渡姑娘,其实感情的事很简单。”
“为何?”凡渡看向沈书文,满眼都是好奇。
“情之一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沈书文说罢便离开了阳台。
徒留凡渡一人,依然在风中苦想。
她只记得自己在网上百度的那些情,很是抽象,压根儿就是摸不清的概念,令人冥思苦想,却还是思索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些天的天气也特别好,外面阳光正好,洒落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个时日了。
只是一天又一天的看着日升月落,如此反复,就好像她在青云观里的生活一样,只不过是少了师兄和师傅还有童童而已。
说起来她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他们了。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床上的赵慎之已经安分了很多,不像前几天那样的浮躁,至少头两天他还是在生她的气。
一直对他不理不睬,和之前对她的态度大变模样。
当然,凡渡还是承受得住这样子的差距感。
本来凡渡就不怎么和他说话,当赵慎之变得沉默了之后,之间几乎是零交流。
凡渡倒是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他的身体状况。
一天,护士过来给他拆线,硬是说了不能打麻药,于是乎,赵慎之一直忍着,直到额角的汗水低落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身旁的女人更是硬着头皮把手放在了他的嘴边,那人也不知怎的竟一口咬了上去。
她强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就连护士都觉得残忍,如此的血肉模糊,平常人看了都会觉得怕上三分。
“应该还要一阵子就可以出院了。”护士继续给他打上了点滴。
“这伤口怎么愈合的这么慢呀?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快速愈合?”赵慎之有点儿着急,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怕自己会回心转意。
到那时,他怕是再也不会收手了,所以无论怎样,都得趁早收手。
赵慎之看着凡渡淡然地收回手,脑袋撇到一旁,不敢去看这个在关键时刻帮助了自己。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须要帮忙,只不过,他会帮自己,心里竟觉得有些开心。
“你的手没事儿吧?”这是这么多天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里面饱含着他对她的关心。
像是久违了一样,凡渡一愣,转而摇头,说道:“和你比起来,不算什么事。”
“我知道,我疼起来咬人是多么疼。”赵慎之撇了撇嘴,道:“上次沈书文让我咬他的伤口,一直到现在还留了疤。”
他总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