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凡渡第一次这样的想要否定一件事儿,哪怕她知道这世界万物都是相对的,可她不得不去否定她的感情。
童童一怔,她没想到自己的师姐会这么在意这一回事儿,委屈地憋着嘴,道:“师姐,对不起。”
大抵是因为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才会如此的恼羞成怒,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如既往的清贫,而赵慎之那边,在凡渡离开后的一周,还是耐不住了,从医院里刚出来就直奔青云观,连沈书文都没来得及通知。
站在道观门口,从前门进去,却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坐在这里诵经了,可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难道出门一次还要打乱生活顺序吗?
这时,却看到了现在打扫的童童,她看见自己,好像有点惊慌。
“童童,你看见你师姐了吗?”赵慎之只觉得这个道观里,她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童童不慌不张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那你能帮我去找找你的师姐吗?”赵慎之现在也是心急,仿佛看不见凡渡就难以心安。
“嗯……”童童有些迟疑的看着赵慎之,心里却头疼得很,她现在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师傅,一边是经常给自己带蛋糕的赵慎之。
但是师傅从小将自己抚养长大,于情于理,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只能站在师傅这一边。
赵慎之感谢的神情还没有浮现在脸上,身后却有一个声音响起,也是一个清冷至极的声音。
“赵施主。”反过头,正是恒基。
赵慎之不悦的皱起眉毛,问道:“怎么又是你?”
他可一点儿不想看见他,恒基亦是如此。
“赵师珠,这里是青云观,在这里碰见我,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倒是在这里碰见赵施主,还真有点儿莫名其妙。”恒基冷笑一声,眼底都是冰冷的寒意,仿佛他再靠近几步,眼中都能射出冰锥来。
这是一个冷漠至极而又冷血的男人。
直觉是这么告诉赵慎之的。
不过,他也不是一只病猫,也没必要怕这一只假老虎。
“这位道长倒是说笑了,我身为一个香客,我来这里上一炷香也不为过吧?难不成道长还想给我下逐客令吗?”赵慎之看着男人越来越糟糕的脸色,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这么多年在娱乐圈,嘴皮子也不是白练的,再说了,身边还有一个沈书文,怎么着也不能给自家丢脸。
沈书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肯定会忍不住跳起来给他鼓掌的。
“赵施主,您还真是有趣呢,我作为观里的道士,怎么会给你下逐客令呢?”恒基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一旁的童童都是第一次看见恒基师兄这样子的架势,说来,自从碰见了赵施主以后,就看见了很多她原本不应该看见的东西。
童童心想,这收获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