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回来青云观的半个月了,她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像是杳无音信一般。
也许,在电视上见得到他的消息,可那又如何呢?她已经心向道生,又怎可想太多。
童童这天跟着凡渡一起扫地,不知怎的,最近的师姐比平日里都要闷上几分了,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隐隐约约的直觉告诉她。
将那些落叶撮走了之后,恰巧看见恒基师兄朝着她们走来,童童不喜欢恒基师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天和赵慎之对峙的时候,即便她站在恒基师兄这一边儿,也是因为师傅,其实她心里早已站在了赵慎之那一边儿。
“师妹,最近那个家伙来骚扰你了吗?”恒基心中自有定数,所以才会这么问出口。
凡渡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倒是童童,不耐烦的撇了撇嘴,道:“赵施主才没有来打扰师姐呢,不过师姐想要安静一点儿。”
“我就说,那个家伙走了以后,这道观里也变得清净了很多。”恒基颇为得意,眼中自带笑意,他道:“可笑的是,他还说什么日日要来,这才过几天,怎么还没来?”
童童听着这话就不舒服了,说道:“师兄,这么看来,倒看起来像是你比较喜欢赵施主?”
“童童,你!”恒基师兄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什么居然让所有人都站在那个戏子的那一边儿。
“师兄,赵施主都这么久没来了,咱们不提这茬儿好吗?”童童站在凡渡身后,朝着恒基做了一个鬼脸。
恒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一阵子,他用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低骂了一句:“也不知道那个戏子哪里好的,居然都让你们替他说话,简直有鬼。”
“师兄。”凡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隐忍了很久,想着,不过是口舌之快而已。
恒基一怔,道:“凡渡师妹。”
“我觉得师兄最近有点儿心浮气躁。”凡渡开门见山,也没有绕弯子说话,道:“要我说,这赵施主和你可是没有半分关系,师兄为何这般愤怒?难不成你们之间另有渊源?”
上一次她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就发现恒基不正常了,就连在路上说话时,都带着些许的情绪。
“师妹,我这是害怕他把你给带走……”恒基说的时候很没有底气,当然,这也是心虚的一种表现。
“那一天从医院回来的那些话,我也听到了,你用师傅的借口来再三要挟他,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我觉得大家同门一场,也并非非要撕破脸皮说话,你说呢?师兄。”凡渡这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的确憋了很久了,倘若是今日他不故意刁难,她也不会这么不讲情面。
不过说来,好像也触及了她心底的那一根刺儿。
“师妹,你我之间,非要闹得如此吗?就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恒基眯着眼睛,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凡渡会因为这种事儿反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