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长,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沈书文就已经杀到时候了青云观门口。
赵慎之还想在这里坐着多和凡渡聊聊天呢,就算是远远的看着她也好,这样,就不会这么孤独了。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真是好巧呢。”沈书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恨不得一手掐死面前这个小祖宗。
每天都不让他省心,每天不是跟着他这里跑就是跟着他往那里跑。
刚才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人的一个电话就把他给叫醒了,现在起床气都还没有散去,又刚好让他逮住了他。
那两个人说他逃走了,猜都不用猜,就是逃到青云观来了,除了这里,他也猜没有别的地方去了。
“好久不见啦。”赵慎之笑了笑。
沈书文手里还拿着他那一对拐杖,二话不说直接丢在了他的面前,说道:“自己走回去,我可不想扛着你走。”
“好好好,再给我一会儿的时间,怎么着也要道个别吧?”赵慎之说着。
“我希望在十分钟以后,可以在门口见到你。”沈书文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OK,没有问题。”赵慎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到沈书文要离开的背影,他说才松了一口气。
凡渡在一旁,笑了笑,道:“看来,你又是跑出来的。”
“这还不是为了见你。”赵慎之有点灰心丧气的,凡渡就像是他的动力一样,让他每天不自觉的往这里跑。
一日不见就甚是想念,再这么下去,他都要得相思病了。
“赵施主,其实,你不必每天来这青云观的。”凡渡低着头,略带抱歉地说着,她道:“要是你每天来的话,我也会觉得很不方便的。”
一句话,直直的扎在他的心底,让他毫无预兆的疼痛着,他有点儿没有明白话里的意思,笑了笑,道:“你又在和我开这样子的玩笑了,我知道我这个人是有点儿缠着你的,不过你也不用太介意。”
“我是一个道姑,每天要做很多的事儿,你来,我会觉得很困扰,如果我招待不周,我会更加的困扰,赵施主也有自己的事业,难道不是吗?”凡渡微微一笑,淡然的模样却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语。
说白了,她就是要赶他走而已。
“凡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赵慎之有点儿自欺欺人地说着,脸上却不自觉地尴尬得僵硬了起来。
“不痛不痒?”凡渡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大家都做各自的事儿不可以吗?倘若是赵施主想和我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心事。”
“我的心事,表露得这么明显了,凡渡你还不知道吗?”赵慎之指着自己的心,说道:“我在想着你,而你,却在想些什么?我始终是猜不明白。”
“赵施主,见谅。”凡渡低着头,正准备回房。
而外面也恰巧响起了沈书文催命一样的声音,在说道:“赵慎之,你给我快点儿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