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书文已经帮着凡渡把行李箱给拖到了房间里,累得有点儿出汗了,他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道:“凡渡姑娘,你就先住着吧,再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和我说,我再给你找。”
“沈先生,那房租是多少钱呀?”凡渡总想着不可能白住人家的吧,这样多不好意思啊。
“你就甭跟我说房租了,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这点儿小忙帮帮也是理所当然的。”沈书文笑了笑,也当是做好事儿了。
“这可不行。”凡渡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不行的啊?凡渡姑娘,我和你说,你再这样子就是和我见外了。”沈书文眼看着凡渡还要理论一番,说道:“这房子也不是我出的钱,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你就先住着吧,反正他也不差你这几个钱。”
凡渡犹豫而又迟疑地看着沈书文,问道:“沈先生,难不成你还嫌少了?”
“凡渡姑娘,我怎么会嫌少呢?只是这本来就不应该是我收钱,如果改天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再当面谢谢他就好了。”沈书文眨巴了一下眼睛。
凡渡仔细的想了想,这样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那么就先谢过沈先生了。”凡渡微微鞠躬。
在凡渡这里呆了不过一会儿,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响了,沈书文看了一眼凡渡,二话不说就朝着外面走去,和她比了个手势就出门了,示意自己在打电话。
一出门,沈书文就接下电话,他没好气地问道:“哎呦喂我的大少爷,你又想干什么呀?”
现在在赵慎之不接通告以及禁止出席任何的商业活动类似于雪藏的生活之下,他饱受摧残,时不时的被他一个电话给call过去,不是这里就是那里,完全把他当下人使唤。
但是,无可奈何的是,好像是有一种魔力,抓着他一样,他不得不去。
“凡渡……凡渡在哪里啊……”赵慎之已经喝醉了,现在是打着酒嗝在和他打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还有酒瓶子倒地的声音,此刻她都能在脑中脑补酒瓶子倒了一地的狼藉。
凌乱不堪而又乱七八糟的家。
沈书文看了一眼正在里面收拾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反问道:“我怎么知道那位姑奶奶在哪里啊?说不定现在正在青云观里打坐呢!”
虽说凡渡就在里面的屋子里,但是他并不准备告诉他,这样一来,只会越来越耽误赵慎之。
就算是将她隐藏着,反正,凡渡的目的又不是赵慎之,而是下山历练的,不是吗?
刚好,他拆散两人,也是为了两个人好。
这样一来,也算是两全其美。
“你和我说,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赵慎之现在是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一个劲的说着胡话,他道:“肯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不然我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书文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如来佛吗?算命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