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失在她平静的双眼中。
她声音冷淡的说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一条狗,那就算别人把你当成人,你从骨子里还是会认为自己是条狗。”
仰起头,傲然看向陆羽弘,不屑的说道:“因为是你自己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人看!”
“你胡说什么?!”陆羽弘气急,再次掐住了沈依的脖子。
但这一次,他对上了沈依的目光,蓦然一颤,手上力道突然卸了个干净。
她面色淡然,双眸坚定,看向他的眼神不卑不亢,尽是坦然。
与她直视之下,陆羽弘慢慢松开钳制在她颈上的手,嘴角挑起一抹讥讽。
“沈依,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碾碎你所有的骄傲,我要你跪下来求我放过你!”
“恭候。”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任何事都不能在她那双淡然的双眸中激起波浪。
陆羽弘不甘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愤然从她面前离开。
见他走远,沈依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要靠着墙壁才能站稳。
她刚刚无非在和陆羽弘博弈,唯一的筹码就是他对封家的忌惮,好在她赌赢了。
脖子上隐隐的疼痛着,她再次走进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这才发现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红痕。
沈依毫不意外,她当时清楚地感觉到,陆羽弘有一刻是真想杀了她,所以才会下这么狠的手。
从包里拿出了备用的丝巾,扎在颈间,完全掩盖住那道红痕,沈依这才走出洗手间,回到秀场。
刚在封御承身边坐下,就听到他狐疑问道:“怎么突然扎起丝巾了?”
“突然觉得我这套衣服还是搭配一条丝巾更显气质。”她轻描淡写的掩盖,并没有引起封御承的怀疑。
他哼了一声,嘲讽道:“大秀还没开始,你就受到熏陶了?”
“这不是怕丢了你的脸面吗?”
“算你有自知之明。”
封御承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乔凝满眼兴奋地朝他们走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
“御承哥,依依姐。”乔凝打了个招呼,直接就坐在了封御承身边,“我刚刚还怕找不到你们呢!”
她才刚坐下,就立刻有会场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抱歉的说道:“小姐,实在抱歉,这个座位是我们留给贵宾的。”
“我就是贵宾啊!”乔凝出示了邀请函,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可是你们集团邀请的。”
工作人员一脸尴尬,“很抱歉,您只是普通的受邀嘉宾,贵宾的邀请函是特制的。”
话音落,刚好看到了沈依手中的邀请函,当即道:“这位小姐手上的那张就是我们发给贵宾的邀请函。”
乔凝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沈依手中的那张邀请函是洒了金粉的,而且材质也大不相同。
她不甘的抿唇,并不肯配合工作人员的工作。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坐在御承哥哥身边。”
“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工作人员面露难色,又不敢得罪了乔凝,只有尴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