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明明你就是最后一个走的!”
郑欣燕责问的语气给沈依说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最后一个走的?”
“因为……”郑欣燕语气一顿,眼神飘忽,“那你有证据表明你不是最后一个走的吗?”
“郑总监,你这样有点蛮不讲理,那不成还有人关注我每天下班几点走吗?”
沈依一脸无奈地看着郑欣燕,“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丢了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这个办公室的人偷的,所以沈总监麻烦你出示下你不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证据。”
这明摆着胡搅蛮缠!
沈依没了耐心,敷衍地耸了下肩膀,“随你,我是不是最后一个走的,郑总监心里也该明白。”
经此一事,沈依大概猜出郑欣燕当初为什么把她锁在办公室了。
借着她没回家的由头,谎称自己丢了东西,然后诬赖到沈依头上。
只可惜郑欣燕算露了,也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些。
沈依不光没被困住,那晚的监控也被毁掉,郑欣燕无法借着由头污蔑她。
郑欣燕脸色阴郁地瞪着沈依,准备好的一套说词被反击得无话可说,衬托得她越发狼狈和幼稚。
“行,这事我认栽!”
她不能指正沈依最后一个离开,那样她把沈依锁在办公室的事情同样瞒不住。
“等等。”沈依叫住郑欣燕,挑眉邪魅地笑了声,“郑总监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说出来,大家好帮你一起找,说不定有人看见了呢?”
郑欣燕表情发虚,嘴硬,“用不着!”
沈依揉了揉鼻子,好脾气地道,“这样啊,那就算了。”
办公间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看着郑欣燕气冲冲地走了,距离沈依位置比较近的人劝她,“你何必和她置气,她明显更年期到了,最近火气越来越大了。”
沈依笑笑没做评价,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郑欣燕的态度实在奇怪,前天她对自己格外热情,难道只是为了晚上针对她设的局?
从郑欣燕保存的那些证据和在文件夹放头发的缜密心思来看,她并不如目前展现出来的简单。
沈依揉了揉太阳穴,暂时把这份疑惑抛掷脑后。
——
华瑞看了眼刚收到的短信,点了删除,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殷朗。
“老板,鱼饵没上钩。”
“早和你说过,沈依很聪明,那种废物斗不过她。”
殷朗对此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神色散漫地走进会所,接过侍者递来的帕子擦了下手,走进地下负二层。
暗道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躁动气氛让人的血液为之沸腾。
这是华国最大的地下拳场,里面可以打黑拳,也可以承受被人打以此赚取不同的资金。
华瑞默不作声地跟在殷朗身后,七拐八拐,来到一间观看景致极佳的房间。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过来,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恭敬地候在一旁汇报。
“海外一部分生意逐步移向国内,目前进展顺利,并未引起太大声响。”
“那批军用物资已经抵达国内沿海,这几日就可以运送到岩城,另外南宫翊那边需要一笔款项,您看要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