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办什么事都简单许多,之前她设想的所有自己一个人无法完成的办法,或许将会成为可能。
郁朵认真想了想,给了一个保险的时间,“一个月。”
其实比起打胎,她更想借着这个机会,跑!
或许,也不是没有机会。
阿齐点头,说:“行,我想办法。”
郁朵舒心笑道:“谢谢你阿齐。”
阿齐垂着头,后槽牙紧咬,没抬头与郁朵对视,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既对不起大嫂,也对不起大哥。
纸包不住火,这是万一让大哥知道了真相……
阿齐摇头,将这个想法从自己脑子里摒弃。
等知道了再说吧,是他的错,他绝不会推卸责任!
“大嫂你好好休息,”阿齐目光放在郁朵小腹上,却又飞快挪开,“我先走了。”
他大步流星离开。
有了阿齐的保证,郁朵松了口气,这事总算有了条生路。
不过阿齐在决定打掉自己孩子的时候,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她抚着自己小腹,低声道:“宝宝,你为什么要钻进妈妈的肚子里呢?下次你要好好找个妈妈投胎,知道吗?”
————
阿齐一路超车,一小时的车程,只用了四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赶到了公司。
傅司年不在办公室,阿齐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他将傅司年的体检报告放傅司年办公桌上,正准备离开,就见着傅司年大步流星往办公室里走。
“回来了?”
阿齐瞳眸紧缩,在傅司年身边这么多年,他没瞒过傅司年任何事,如今知道了郁朵的事,心头如同悬了块巨石,沉甸甸的。
傅司年没注意他,坐书桌后,翻开书桌上的体检报告,粗略看了一遍,也就不看了,但见到体检报告只有他一个人的,不免有些疑惑,抬头看向阿齐,问道:“你大嫂的呢?”
“大嫂的……”阿齐心虚,不敢对上傅司年的眼睛,垂着头,支支吾吾道:“医院说还没出来,让我明天去拿。”
阿齐是傅司年手把手教出来的,一言一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现如今这幅心虚却强自镇定的模样,明显心里有鬼。
他双眼微眯,将报告沉沉往书桌上一扔,啪嗒一声响,阿齐一惊,忙抬头,满是惊疑不定的目光慌乱中恰好对上傅司年那双阴郁幽深的眼睛。
到底年轻,修炼不够,心里藏着事,做不到波澜不惊。
傅司年沉沉看了一会,没有发难,更没有质问,“行了,你出去吧。”
阿齐踌躇着不肯离开。
“还有事?”
阿齐想了想,大着胆子说:“之前公司和美国gp公司合作的一个项目,因为您失踪现在项目依然处于暂停的状态中,您看,需不需要亲自飞国外一趟处理这事?”
傅司年垂眸,思索片刻后说:“行,什么时候你处理。”
但那语气阴郁不明,听在阿齐耳中带着些令他捉摸不透的意思。
阿齐心虚避开他的眼睛,低声道:“好,那我先去准备。”
说完,便急不可耐离开。
傅司年则看着阿齐的背影,眉心微沉。
与gp公司合作的项目涉及金额是很大没错,gp公司也确实是公司重要合作伙伴之一,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和秦氏竞争的项目,阿齐应该很清楚,秦邵那人,他必须得时时刻刻盯着,gp公司的事情,一个星期不可能完全解决,阿齐在这关键时候提gp公司,是故意让他飞国外?
他了解阿齐,阿齐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更不是会瞒着自己什么事的人,他更相信,不会害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阿齐便将傅司年飞国外的行程表安排了出来,傅司年看了一眼,不长不短,五天,没反驳,算是默认了阿齐的安排。
晚上,傅司年回家,一进门就瞧见连姨正戴着眼镜坐在餐桌边上看着食谱,唉声叹气。
“连姨,怎么了?”
连姨忙站起来,笑道:“先生,您回来了?我给您端点宵夜?”
“不用,我不饿,您这是?”他将目光放在连姨手上的食谱上。
“我正在研究菜谱,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太食欲一天比一天差,今天吃的全吐了,太太和我说,她最近肠胃有点不适,让我给她做些清淡的。”
“吐?”
“对,和怀孕了似得……”说起怀孕这两个字,连姨自觉失言,毕竟当初郁朵可是说过,傅司年不孕不育。
傅司年不动神色继续问道:“除了吐,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连姨仔细想了想,“有,太太最近每天早上九点多才起,说是累的,睡眠不够,先生,这些事原本不该我来说,但是您也收敛着些,太太每天起不来,不吃早饭,这胃迟早得坏不是?”
“九点多……”联想到最近这段时间郁朵的种种不对劲,以及昨晚上的孩子,傅司年隐约明白了什么,挑眉,“行,我知道了,辛苦您了连姨,没事早点休息。”
上楼。
房间里郁朵正靠在床头看书,见傅司年回来,心底一咯噔,立刻从床上下来。
“回来了?”
傅司年目光从她小腹上一扫而过,若无其事脱了西装,说:“后天我出国谈个合约。”
“出国?几天?”
“不会太久,五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郁朵接过傅司年的西装外套,一听他这话,笑弯了眼,心里给阿齐点了个赞。
这才半天时间,就把时间给她安排好了。
出国五天,没有傅司年盯着,无论是跑还是把孩子给打了,都易如反掌!
“好的,老公你在国外,自己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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