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老黑的声音,王江兵赶过去之后大失所望,原来老黑说得好东西竟然只是一堆蘑菇,仿佛想起野鸡肉的香味,生气的对着老黑说到:“这东西有啥好吃的,还不如用我的弩箭搞几只野鸡来打个牙祭,这小蘑菇我看塞牙缝都困难。”
老黑却不听王江兵的抱怨,全然不顾周围山鸡的排泄物,开始挖掘起了蘑菇,只留给王江兵一个背景。
看到老黑如此,王江兵也只能叹了口气加入了挖蘑菇的阵营,只见这些蘑菇因为排泄物的滋润,长得异常的肥大,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蘑菇的数量非常的多,摘到最后两人索性将外套脱下来当做暂时的袋子。
等到数量差不多的时候,老黑看着树叶的虫子,突然对着王江兵说道:“还想不想吃野鸡?我有办法能搞到野鸡”
王江兵一听就来了精神,顿时高兴的说道:“怎么不想,你有什么办法。”
老黑将树叶上的虫子取了下来,用一根极细的绳子将虫子门穿在了绳子的前端和终端,足足有五六条虫子,随后就牵着绳子和王江兵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那些受惊的野鸡纷纷跑了回来,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般开始觅食,一只野鸡发现了老黑丢在地上的虫子,开始进食起来。其他野鸡看到也看到了这些虫子纷纷上来进行抢食,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等到这几只虫子差不多进了肚子之后,老黑悄悄地出现在野鸡的背后,猛地向前扑去,这野鸡一看背后有人袭击,慌忙向着各处逃窜而去,只是那些吃下虫子的野鸡同时也把线吃了下去,老黑手中微微一用力,野鸡摔了个踉跄,刚要爬起身来在逃跑,老黑眼疾手快的就将其中的两只抓到了一起。
看着老黑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王江兵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老黑还有这么一手,没想到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老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竟然这么多。
老黑抽出短刀,一刀便干脆利落的割断了野鸡的喉管,丢在一旁任由野鸡翻腾,等到过了一会野鸡不在有反应,老黑将蘑菇和野鸡重新打包,带回来之前歇息的小溪。
缺一门此刻捡拾柴火烧水,看到两人这大包小包的阵容,就好像下山的阵营也有些惊讶。
王江兵早就眼馋这原生态的美味,马上就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些调料,开始制作了起来,这林间的野鸡,新鲜的蘑菇以及这甘甜的溪水,哪怕只是稍微了放了些材料,那香味也是引得三人直流口水。
等到三人将野鸡横扫之后,便又踏上了前往森林深处的路,本以为应该是鸟语花香的场景,走了一会儿就变了样,越往上走林子就越密集,厚实的大树联结在一起,太阳光一直照射不进来,林子中变得无比的潮湿,闷热。地上的树叶也变得无比的滑腻,稍不留神就得摔个大马趴,三人走了没多久身子就被打湿一大片,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可是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如果想脱下来衣服散散热,瞬间就会围上来一大堆蚊子,一巴掌拍过去就能拍死一大片,哪怕衣服在怎么粘稠,三人也不敢脱下衣物。
好在又向上走了一段路程,一个临时打起的窝棚引起了老黑的注意,三人赶忙向着窝棚的方向走去。
老黑望着窝棚附近的样子,等到走进了才发现窝棚子外此时蹲着一位干瘦的老人,老人左手手持一把猎枪,右手处拿着一个旱烟袋,此刻在吧嗒的抽着旱烟,等到三人走进了之后,老人站了起来,向着三人摆了摆手。
老人见到有人来很高兴,一边叼着旱烟,一边不停的向三人问着外面的事情。
老人门牙漏风,加上说的是本地的方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不断的告诉三人打猎他年轻的打猎的辛苦。
老人说以前打猎那是穷苦人家才做的活,经常会有失手的猎人栽在了山里。那时候条件不好,一把自己做出来的弩箭,和一把砍刀就已经是全部的家当了,尤其是冬天的时候,为了家中的柴米油盐冒险进山,那山间的风一吹就像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疼。就连最暖和的狗皮帽子都成了摆设,只要一个不注意进了一点风,如果此刻摸向自己得耳朵,早已冻成一个冰坨坨。
三人也只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一会儿就兴趣缺缺然。好在老人的言语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转身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