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皇帝,我有一种众所周知的天赋皇权:想上谁就上谁。在遇到我貌美如花的表哥之前,我从来没有动过这心思;在看到我貌美如花的表哥之后,我打算把我这天赋皇权拿出来用用。
我表哥,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人儿。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十五岁上。那时他站在开得奢靡的牡丹花丛中,穿着一身飘逸白衣,淡漠的丹凤眼盯着眼前的太液池,清逸出尘,让我这种刚刚春心萌动的少年,一下子就想让他一丝曱不挂。
那时候我的太傅还没有死多久,我还是挺讲礼貌的。所以我走过去流着口水说,“诶,请问你是哪家公子呀?”
他挑着眼角瞟了我一眼,一言不发,还微微仰起了下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只小公鸡,就要喔喔喔打鸣了呢。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就觉得他是金凤凰,那眼角带着钩子,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我登时急吼吼地丢开那套礼数,伸出爪子握住了他的手,摸了两把,“跟朕一道去逛逛花园,怎么样?来呀来呀,过来呀,不要怕,朕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说着我的哈喇子就流了他的手背上。
他终于拿正眼看我了。我被万箭穿心而过,看什么都是粉红色的,又腆着脸拽拽他的手,他一脸思忖地慢吞吞地从花丛里踱了过来。我就一路揩油把他带到最近的楼阁上,兴高采烈地把他推上床。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是很明白,等看到我解扣子,便心领神会,脸色阴阴的。我第一回做这事,扒衣服都急躁,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土,没情调,但是我依旧决定走这个路线下去,因为我妈从小告诉我:装逼犯不如猥琐流。她虽然死去多年,但对我来说余威尤烈。
等我扒到只剩一件矜衣的时候,我表哥跟我说了人生中的头一句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高贵冷艳地丢给我俩字,“上来。”
我当时还没发育完全,他则已经是成熟男人的声音了,我一听怪不舒服的。我身边都是太监,说话全都尖声细气,笑起来就超越了人耳的接收频率,可是我表哥顶着张小白脸,突然发出这么爷们的声音,我当场就要阳痿了。
不过我这人天生乐观。我觉得他声音虽然低沉,但也蛮好听得嘛,不要计较那么多了,摩拳擦掌一番便扑了上去。他坐在床边上,非但没有给我扑倒,那坚硬的胸膛还立刻让我撞得头晕目眩。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练家子,精壮得很,超越人体平均密度,放水里就要沉。但我当时不但不知道,而且还不怎么聪明!明明他的笑容一看就有问题,我还j□j熏心地直往上凑,甚至当我被压底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我光溜溜地发出杀猪般的吼声:“好痛,救驾!”
那天,我的大内总管出去赌钱了,剩下那群猪一样的手下都以为我在寻欢作乐,没来救我。他们还在门外对我加油鼓气,“第一次,总是有点痛的!忍一忍就爽了!干巴爹皇桑!”于是,我的童贞就这样随着那床板的吱嘎吱嘎随风而去了。
这是发生在我十五岁上的事情。
这充分说明我表哥的性格。
首先,他是个黑心的人。我未成年他都能下手,我还是他表弟呢。而且,更让人不能容忍的是,一开始他站在花丛里,是意图往太液池里撒尿!太可耻了!我还当他九天仙子下凡,我去年买了个表!
其次,他不畏权贵。他充分坚信自己日后就是我朝最大的权贵,比我这个当皇帝的还大,因此即使知道我是皇帝也敢下手。细细思忖,比皇帝还大的是啥呀?当然是皇后啦。所以我觉得,后来他的亲妹妹、我的表妹妹,临嫁给我的时候突然跟人私奔,绝对是他拿刀比在小姑娘脖子上恶狠狠威胁的。
再次,他两面三刀。他那天在我身上的时候,脸上冰天雪地坚贞不屈忍辱负重,胯曱下坚硬火热直捣黄龙誓死不休。一场欢爱之后,我看到他都要绕道走,而且还不敢报仇。他那淡漠的眼神一对上我,我的菊花就紧缩——天底下谁还能在一夜**之后,让一国之君的菊花形成巴甫洛夫反射!总之,我第二天捂着龙臀在龙床上养病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咽下这顿哑巴亏,不要去跟他计较。
于是,我转头就决定娶我姑姑的女儿,把我表妹放一放,否则我表哥成了我大舅子我可怎么办。我姑姑立刻就威风了,自己女儿做皇后不说,自己加封了长公主,垂帘听政,没几个月找了个由头让我外公告老还乡,我表哥也就跟着走了。为此,我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万幸。
后来要不是匈奴人要到我们这儿踢蹴鞠,我绝不会落到我表哥的魔掌之中!
为什么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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