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南宫铃道:“那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楚志诚道:“松儿,你是大师兄,你先说说看!”
秦柏松想了相想道:“我现在又不了解五湖联盟五位帮主的为人,还不好说。只是以我一个人来看,我们能先忍就忍,利用与鄱阳湖帮接触的机会多了解一下五湖联盟的情况再说,如果他是被河南双邪所逼的话,我们就以了解河南双邪的情况为主,找出背后主谋人;如果他们心甘情愿为河南双邪卖命,就应刻利用这次机会削弱河南双邪的实力,不能让他们为虎作伥。”
楚志诚点点头道:“松儿说的不错!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到时要冷静,以查找河南双邪背后主谋人为主,他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绝不能连对手还没看到就得罪了一大遍武林同道。”
孙志远道:“师父你怎么就能肯定是鄱阳湖帮的人呢?”
楚志诚道:“铃儿,你也走过江湖,你就说说看!”
南宫铃道:“如果是固定梢在这儿盯我们的梢,一定就是鄱阳湖帮的人,如果是流动梢就还不好说,凡是江湖帮会基本上是不会允许别的帮会在自己的地界上设定固定梢的。五湖联盟既然有这么大的势力更不会允许别的帮会在这儿设定固定梢的,如果有,那少不了一场大战的。”
楚志诚道:“不错!铃儿还是有点江湖经验,以后还要好好磨练才行。茶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刻走了。”楚志诚说完放下茶资,带了三人继续赶路。
如此又走了一会儿,眼看将近中午,孙志远道:“师父怎么还不见他们啊?”
楚志诚道:“怎么没耐心了,该来的总要来的,不该来的终归不会来,行走江湖最忌没有耐心了,有多少武林高手就败在没有耐心上了,你们可要克制自己。”
众人正说着,只见迎面走来**位武林人士,没有一人佩带兵器,只有其中一人手持一面小旗,旗上绣着一艘小船,路上行人见了,纷纷让路。在鄱阳湖帮的地界上除了鄱阳湖帮能让行人让路之外,还没有别的帮会能在这儿如此招遥。鄱阳湖帮帮众有四百多人,在五湖联盟中实力排行第二,而五湖联盟整体实力在江湖上又排名第二,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呼风唤雨的门派了。
楚志诚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秦柏松等三人看去,果然有九八位武林人士飞快地走到众人跟前。
来人在一丈来远的地方站定,为首一人满脸大胡子,肌肉发达,仔细看了看楚志诚,拱了拱手道:“请问阁下可是惊天神剑楚志诚楚大侠?”
楚志诚也抱了抱拳,道:“在下正是楚志诚,不知有何指教?”
来人道:“小人是鄱阳湖帮副帮主张用,奉帮主之命前来恭迎楚大侠大驾光临,勿必请楚大侠赏脸,小住数日,鄱阳湖帮上下数百兄弟都感荣幸!”说到数百兄弟时特别大声了一点,显然是故意说的。
楚志诚也不理会,慢慢地道:“原来是张副帮主,失礼了,幸会!幸会!在下路过贵帮,尚未前去拜见张帮主,已是失礼,帮主不见怪在下,在下定是恭敬不如从命,定当前去看望看望张帮主和这几百号兄弟!”
南宫铃见师父平时从不跟人讲这么多客套话,今天一讲就是一大套,不由得邹了邹眉头,道:“师父还有几百号兄弟在这儿,怎么没听说过?”
张用看了南宫铃一眼,并未回答,而是手一摆,八人分成两排,让出中间道路,右手向前一伸,做出请客的手势,道:“楚大侠,请!”
楚志诚也不客气,道:“请!”说完转身便向前走去。
秦柏松与孙志远二人正要跟去,却被南宫铃拦住,秦柏松不由得问道:“师妹,什么事?”
南宫铃反问道:“你们又是要去那儿呢?”
秦柏松道:“当然是跟师父去?? ?p> 南宫铃故意提高声音,笑道:“人家可是只请师父又没请你们,你们倒好,是真的不会客气还是跟屁虫啊!”
孙志远道:“那我们怎么办?”
南宫铃道:“难道还能难到我们吗?”
张用一听,知道南宫铃故意刁难自己,但是也只能跑回去,拱了拱手道:“姑娘请勿见怪,与楚大侠同去才好!张帮主听得楚大侠收了三位弟子,个个身手不凡,好生羡慕,正有心结识,岂有不请之理,姑娘如果不去,帮主怪罪下来,小人只怕吃罪不起!请姑娘不要与小人一般见识才好!”
南宫铃道:“我们在黄山隐居了两年,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收了三位弟子?还个个身手不凡呢!难道是河南双邪说给你听得!”
张用大吃一惊,心想他们怎么知道是河南双邪命令自己的,眼睛一转,笑道:“我们不知道河南双邪是谁!我鄱阳湖帮兄弟数百人,消息是何等的灵通,楚大侠一到我们鄱阳湖帮的地界,我们帮主就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要听别人说呢!”
南宫铃道:“当真!”
张用点点头,道:“当真。”
南宫铃道:“那就算了,走吧!”
张用在前面小心引路,行不到数里,来到湖边码头,上了一只豪华的游船。楚志诚虽然听那位少林俗家弟子说鄱阳湖帮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但是自己也不惧怕,欣然上了游船。
张用替众人沏好茶,然后自己垂手站在下方。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也请坐,小徒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凉!”
张用笑道:“刚才只怪在下鲁莽,不能怪南宫姑娘的!楚大侠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好了!”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张帮主与我们在这游船上相见?”
张用道:“帮主说好在这船上等候,如今时候尚早,我们就在这湖上游玩一番,帮主也就到了,只是让楚大侠久等,有点过意不去!”
楚志诚道:“张副帮主不用客气,我们等候就是了!”
南宫铃道:“张副帮主是在等人还是在等命令吧?”
张用笑道:“在下只是副帮主,自然是要等帮主以及帮主的命令了!姑娘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好了!”
南宫铃道:“吩咐不敢,我们只怕张副帮主在等河南双邪的命令吧!”
张用脸色微变,随即又笑道:“南宫姑娘真是喜欢开玩笑!怪不得楚大侠十多年未见,还如传说中的一样,原来是收了这么一位活泼的弟子,想不开心也不行!真是可喜可贺!”
南宫铃道:“张副帮主,不要将话题岔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志诚见张用半天都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心中已经知道那位少林俗家弟子说的不错,鄱阳湖帮确实已经投靠了河南双邪,便道:“铃儿不得无礼,鄱阳湖帮张信张帮主可是条响当当的人物,二十多年前便是闻名江湖的英雄好汉,我若是信不过张帮主也就不会上这游船了,这位张副帮主虽然不认识,但是能跟着张帮主的人物一定不会差!我也信得过的!”
张用道:“是,是,楚大侠说的是,不知令徒这话是从何说起?今天两次提到河南双邪,不知河南双邪是什么人物?”
楚志诚笑道:“江湖传言,江湖传言,张副帮主不用放在心上,我是信得过张信张帮主的,希望张副帮主不要与晚辈一般见识才好!”
张用讪讪地道:“是,是,多谢楚大侠!”
楚志诚心中已知道的**不离十的了,倒要看一看张信要怎么样来对付自己,心想韩有诚有丐帮的相助,一定知道自己到了这里了,如果有事,一定会接应自己的。就算韩有诚不能接应自己,自己也不惧怕,便放开心情赏起鄱阳湖的景色来。
整个下午未见到张信张帮主,南宫铃忍不住又道:“张副帮主,天都快黑了,还不见张帮主前来,只怕要在这里住下了,你这船儿摇摇晃晃,又大又好,如果住下的话比起客栈来可要舒服多了,只是要麻烦张副帮主和这么多的帮众给我们守夜,又有点过意不去!”
张用道:“只要姑娘愿意,只管住下就是了,我们一点也不麻烦!”
南宫铃笑道:“还是比较麻烦,这样吧!还是请张帮主出来吧!”
张用道:“姑娘请稍安勿路躁,请再等待片刻,我替帮主向楚大侠及姑娘陪罪了!”
南宫铃笑道:“贵帮两位帮主的名讳不是我们小辈说的,可是加起来就是信用二字,我看贵帮行事好像不讲信用,既然请我们前来,却让我们空等了一下午,还不见一个人影,莫非张帮主不屑见我们!”
楚志诚见张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等张用回答,便诉道:“铃儿不得无礼,两位帮主可以算是你的长辈,怎么可以直呼名讳,还直言指责呢!张帮主未来,一定是有事给耽搁了。”
张用道:“多谢楚大侠凉解!”
楚志诚道:“就请张副帮主明言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张帮主迟到的?”
张用无奈地道:“是,是这样的,帮主令我无论如何都要留住楚大侠到天黑,如果留不住就要我提头去见他。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了本帮数百帮众。”
楚志诚道:“有这么严重?为什么会连累贵帮呢?”
张用道:“帮主虽然是我大哥,可是这一次是当真的,如果他回来要是见不着楚大侠,就要杀了我,否则本帮数百兄弟都要遭殃!帮主也没说是什么事,我也不敢多问。”
楚志诚道:“是不是与河南双邪有关?”
张用道:“令徒今天两次提到河南双邪,莫非你们当真已经知道了!”
楚志诚道:“我们什么也都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
张用道:“我也吃不准,好像与河南双邪有关,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楚志诚道:“如果我们现在要走呢?”
张用无奈地道:“我自问就是再加百儿八十人也留不住楚大侠,如果楚大侠要走,我等只能恭送楚大侠离去,才后等帮主回来杀了我。我虽与楚大侠是萍水相逢,我想楚大侠绝不是这种人,还没弄清楚情况就把我们往绝路上赶。”
楚志诚道:“你就少捧我了,我看这事一定有看头!”
南宫铃心想,这位张用副帮主看起来三大五粗的,花花肠子还真不少,即能受得了气说话还会给人下套,哼了一声,道:“鄱阳湖帮不但不讲信用,拍马屁,要挟人的本事倒是十分了得!”
张用苦笑道:“在下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果拍一拍马屁,就能救下数百兄弟的性命,就让我再拍一次又何防!取笑我又何防!”
秦柏松道:“师妹,别闹了,我看张副帮主一定有苦衷,就听师父怎么说!”
南宫铃道:“我看他们分明在消遣我们!”
秦柏松道:“我们与鄱阳湖帮无怨无仇,又怎么会是存心消遣我们呢!何况师父与张帮主多少也有点交情!”
南宫铃道:“现在世态炎凉,江湖上人人自私自利,争名夺利,玩弄权术,谁还记得交情道义!有些人还专门对熟人下手,有道是鬼打熟人,更是可恨!…。”
南宫铃正要说个痛快,突然从张用身边闪出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喝道:“你们别说了,要走就走,我们绝不勉强!我鄱阳湖帮立足江湖数百年,还没干过伤天害理和忘恩负义的事,天大的事我们自己担着就是了,又何必看别人脸色呢!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南宫铃道:“别说的好听,又气慨,到时又耍花招!”
那少年喝道:“姑娘要走就走,多说无益,就请自便吧!现在如果要留下来,只怕也不容易,得露两手过了我这一关才行!”
南宫铃道:“谁还怕你不成!有什么招式就使出来,我有两位师兄顶着呢!”
张陵道:“不管那一位,想留下来就得过了我这一关,如果要走,倒是欢迎!”
张用斥道:“陵儿,在楚大侠面前不得无礼,你怎么能赶楚大侠走呢!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还不快向楚大侠陪礼!”
楚志诚见这少年二十来岁,说话中气十足,精神抖擞,血气方刚,语气豪爽,不由得问道:“张副帮主,这位少年一看便知道是一位少年英雄,不知如何称呼?”
张用哎了一声道:“楚大侠,这位是我大哥的儿子,名叫张陵,江湖上人称鱼鹰,现任鄱阳湖堂堂主,如果楚大侠要是真的走了,只怕我这位侄儿也要吃尽苦头!我怕他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言语中会得罪楚大侠,这才没让他拜见楚大侠。果然说一句话就得罪人,真叫人操透了心!”
楚志诚道:“如果我们要是走了,张帮主难道还要对自己的儿出手?”
张用道:“我也不知大哥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实在叫人头痛!”
楚志诚道:“我看他说话语气豪爽,胆识过人,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有张帮主当年的气概!实在是可喜可贺!”
张用喜道:“多谢楚大侠夸奖,陵儿,快来拜见楚大侠,就是你爹对楚大侠也是礼敬有加!”
张陵双手抱了抱拳,道:“晚辈张陵拜见楚大侠,还请楚大侠见凉!”
楚志诚道:“不必多礼。”
张用道:“楚大侠,你不会就此离去吧?”
楚志诚道:“事情没弄清楚,你们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张用道:“多谢楚大侠成全!”
南宫铃道:“看看,现在变化太快了,刚才还要赶人家走,现在又不赶人家走了!”
张陵道:“我刚才说了,你要走可以,要留下来还得露两手才行。”
张用斥道:“陵儿,你怎么还要跟楚大侠过不去?你是存心捣乱!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张陵道:“楚大侠没说走,我也没有赶他走,只是另有其人,她自己心里明白!”
南宫铃笑道:“你们鄱阳湖帮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张陵道:“我就斗胆要请教了。”
南宫铃道:“好啊!我有两位师兄,不知你要找那一位?”
张陵年少气盛,谁都不怕,道:“那一位都可以!”
楚志诚道:“张堂主乃是一堂之主,小徒没走过江湖,就不要与小徒一般见识,只怕小徒学艺不精,出手之间,两人难免有些损伤,有损两家和气,我看还是免了吧!”
张陵道:“在江湖上打滚,流汗流血也是家常便饭,有点损伤又算得什么?”
张用本想制止,但是转念一想,楚志诚的名声太大,自己得罪不起,也挑战不起,听说他的弟子跟他学艺才两年,还没闯过江湖,而自己的侄子从小习武十多年,从十五岁开始闯荡江湖,如今已有五个年头,难道还会输给他的弟子,如果输了也不丢人,因为对方是楚志诚的传人,如果赢了对方,今后在江湖上就可以说赢了楚志诚了,江湖上人就会对鄱阳湖帮另眼相看,便道:“楚大侠,后辈晚生不知天高地厚,请勿见怪!我等有十多年未见过楚大侠出手了,还请看在我大哥的份上,就让他见识见识,也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楚志诚道:“教训不敢,那就让他们晚辈砌磋砌磋,还请张堂主手下留情!铃儿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去解决吧!”
张陵心想,胜她们个女流之辈,胜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道:“好男不与女斗,我是不会跟她一个女流之辈动手!”
南宫铃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懒得教训你!”
张陵道:“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楚志诚道:“既然这样,松儿,你就与张堂主过过招,别伤了两家和气!”
秦柏松应声而出,道:“是,师父。”转头对张陵道:“请张堂主赐教!”
张陵见秦柏松长得虎背熊腰,步法稳键,一看便知基本功练得非常扎实,而且功力应该相当了得,但是自己也见过许多大场面,也不放在心上,便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