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它的宿主一样。
祈诉自从想通了以后就不再抄写所谓的道德经了。
每天主打的就是一个摆烂。
有人投喂,不用上班干活,慢慢等死就成,这种感觉要多爽有多爽。
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学学古人登高楼,看看远处的风景。
偏偏有人见不得他日子过得这么舒坦。
这个人就是祈璋相!祈诉他老爹。
藏书阁平常很少有人会进来,除了打扫的奴仆。
而那件衣服后面被祈诉找了个更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所以仆人打扫的时候也没发现。
其实祈诉一直感到很奇怪,这么大个藏书阁咋就很少有人进来看看书啥的呢。
既然没人看,那这么大座楼就是拿来当摆设的吗?
总不至于这么大一藏书阁就是为了建着来给他抄书的嘛。
祈璋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好大儿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席榻之上,毫无半分形象可言。
他扶额,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遇到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走到案桌前,拿起地上的一堆纸来看。
祈璋相更是觉得自己眼前一黑。
这上面的字连稚子的都比不上,还写得歪七倒八的。
尽管一早就知道他这儿子写不出什么好字来,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对方真的是毫无长进的时候,他是气得手都抖了。
看着祈诉还睡得格外的香,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祈璋相大步流星般走过去。
“孺子不可教也。”
一脚将祈诉踹下了床。
原本还睡得好好的祈诉一脸懵逼的躺在地上,睁开眼睛。
似乎都没想到自己是怎么就出现在地上的。
他好像感觉到是有什么东西踹了自己一脚。
抬头看去。
哦,原来是他的爹地。
祈诉爬了起来,拿出原身的做派,极其敷衍地向祈璋相拱了拱手,“爹。”
大早上,看到祈诉没个人样,祈璋相更生气了。
他哼了一声,“三天之内将道德经给我抄完,否则,老子直接家法伺候!”说完,气愤地甩袖离去。
祈诉现在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最后好像理解到了他爹说了什么话,两腿一蹬,差点晕死过去。
三天!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生产啊!
想到所谓的家法,他打了个哆嗦。
好吧,生产队的驴是不敢这么生产,但是他是社会的牛马。
他能。
紧赶慢赶的,三天时间他总算抄完了。
只是其中夹带了些瑕疵而已。
但是他爹的表情说明了,他爹心情稍微好一点。
随后他爹大手一挥。
两个戴着鹰隼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个嘴巴的黑衣人出现在原地。
看得祈诉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吗?
他爹指着两个人,“这是给你挑选的暗卫,以后他们会在暗中保护你,除非必要,否则他们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我的暗卫?”祈诉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太懂,“我需要暗卫干嘛,我又不出去惹事。”
祈璋相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就你这天天闯祸的性子,还不惹事?你怎么好意思的?”
祈诉哑口无言。
回想起原身的资料,好吧,是挺能惹事的。
看着自己的两个暗卫,他其实也不抗拒,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有人罩着也是好事。
只是为什么总感觉最边上那个暗卫有些熟悉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