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变态是一种病,得治。”
席塬自顾自的说出这句话,瞬间收获了祈诉诧异的眼神,那里面好像在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变态啊。
紧接着祈诉就听到了席塬略带执拗的声音,“所以你是我的药啊。”
一旦服用,终生难戒。
祈诉翻了个白眼,“哥们,你病得不轻,建议去医院看看吧。”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翻不了身,也没法躺平。
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瞬间在房间内响起。
祈诉脸一黑,气愤的想要将链条扯开,可是手腕都被勒红了也不见任何松动。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视若无睹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如同被困住的幼兽般努力挣扎,却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的无力感。
过了好一会,祈诉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着,手腕明显开始充血。
在白皙的手腕上,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席塬伸出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沉声道:“别白费力气了,没有钥匙,这锁链就是刀劈火烧都解不开。”
啊!
祈诉疲惫的停止了这类似于自残般的行为,看着席塬一脸冷情的握着他的手,提醒着他,心里面顿时更烦了。
只不过现下的情况对于席塬来说倒是好了很多,他一直以为祈诉醒来会歇斯底里,没想到,还是挺安静的。
“饿了吧,吃点东西。”
他将祈诉扶着坐起来,靠着枕头,然后去将盘子端了过来。
青菜瘦肉粥。
看起来还不错。
席塬喂他,他也不矫情,乖乖地张嘴,一边吃一边在思考着席塬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还是说谁往席塬的饭菜里加东西了,导致这玩意现在神志不清,对他做出囚禁这么离谱的事情来。
祈诉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咽下一口粥,神色认真的看着席塬,跟他强调着,“学长,我是个男的,男的和男的是没有结果的,你知道吗?”
对方像是一个无情的喂饭机似的,不说话,只是见他吃完了就开始投喂下一口。
直到碗底见空他才停下来,抽了一张纸巾,细致地替祈诉擦拭着嘴角,动作温柔,像极了一个温润贴心的丈夫。
将碗筷放下,他才坐回床边,不由分说的将祈诉揽在自己的怀里,向他认真的说道:“我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喜欢你,此生不渝的那种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说出的话也让人难以忽视。
但是祈诉表现,他性别男,取向女。
他才不要成为一个基佬!
挣扎了一下,没摆脱,祈诉叹了口气,“席塬,你喜欢我,我不反对,但是我不喜欢你,你自然也不能勉强我啊,更不能囚禁我!”
而且他刚刚大体看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布局,和席塬的房间虽然大差不差,但是还是有些区别的。
所以这既不是祈诉自己的房间,也不是席塬原本的房间。
席塬很可能是将自己关在了别的地方。
“这是犯法的,席塬。”祈诉现在连学长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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