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若一在床上放好,对着宁哲岩问道。
宁哲岩答道:“舍妹大概是缺乏睡眠,劳累过度引起的!”
王天曹疑惑了,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哲岩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天曹大哥,其实自从那次拍卖会之后,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
发生了很多事情,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王天曹一愣,随即示意宁哲岩坐下说。
二人坐定身影后,宁哲岩继续说道:“其实那次拍卖钢刀得到的金银票据,一两都没有兑现回来。”
“什么!那我拿来的一千五百两金子是哪儿来的?”王天曹惊得大叫了一声。
“那是我们酒楼的本金库银。因为你前后两次共拿走了一千五百金,为此,我们酒楼差点停业!你也知道,其实酒楼的利润也不大,靠的是日积月累的流水回账。你第一次提走的一千金,差不多是我们酒楼所有的库银了。当时,还是勉强可以周转过来的。本来以为那拍卖得到的金银本票很快可以兑现,所以也没有在意。”
宁哲岩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此后,我们几次派人去兑现金子,霍家一直推脱说库房没有金子库存,让我们改日再去兑现。后来,你第二次拿走的五百金,则是当时准备用来支付酒楼雇工的月钱和采办货物的本金。因为你急用,舍妹就先给了你。为此,酒楼因为欠了工钱,也没有银钱置办酒菜粮食,差点停业了。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去求舅舅拆借银两。为此,还被舅舅责骂了一番。”
王天曹对此,其实早有预感,只是他没想到宁若一当时的处境竟这么艰难。
“霍家真是欺人太甚!”王天曹重重了拍了一下桌子,狠狠的骂了一句,脸色甚是阴沉凝重,让人颇感恐怖。
“天曹大哥,你也知道那霍启恒一直在追求若一,但若一一直对其不闻不问,敬而远之。舍妹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人。但那霍家岂是能轻易得罪的!霍家几次三番的为难我们,其实那是霍启恒在报复我们。”宁哲岩越说神情越是激愤。
王天曹点了点头,这些他都明白。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干脆就把一切都说开吧。宁哲岩又说道:“霍家一边借金银本票牵制我们,一边向我舅舅提亲,希望借我舅舅来对若一施压。我和若一是个孤儿,按理说,家父将我们托付给舅舅照顾,我们自然不敢违背了舅舅的意愿。但若一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性格又好强,为此,若一多次与舅舅闹得不可收场。最近,因为霍家对舅舅也不断施压,舅舅遭受了很大的压力。我和若一不想舅舅再受到牵连,故离开了舅舅,归还了酒楼,从而彻底摆脱了舅舅。后来,我们打听到了你的下落,就过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王天曹终于明白了一切。
“霍启恒,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王天曹的下场的!”王天曹气得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暗发了一个毒咒。
“哲岩,你们就放心的住在这里!以后没人敢招惹你们的!”王天曹有些内疚的说了一句。
他怪自己只顾着发展事业,却忽略了宁若一的事情。明明知道那霍启恒一直对宁若一图谋不轨,却没有及时采取措施预防。
看来,霍家这个麻烦必须尽快解决了。王天曹似乎打定了某个主意,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