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莺莺,小姑娘这话说的很是时候。
胡莺莺也顾不得喊疼了,立时呵斥:“胡说,我从来不碰羊,哪来的奶羊的味道。”
刚刚胡莺莺说话刻薄,喜三根听得来气,还没来得急骂她,就见她摔倒在地,心里气她对大嫂不敬,听她喊疼,也没想着要扶她。听了侄女的话,他半信半疑,因为胡莺莺确实从来不碰羊,就是连后院都很少来,因为她讨厌那个木马,总说木马有一股恶臭味。
想是这样想,喜三根还是蹲下了身子,片刻后,喜三根沉声道:“难不成你自身会发出羊膻味?怎么我和你共同生活了六年,今天才知有此奇事?”
胡莺莺强忍着疼痛爬起来,辩道:“你不要听小呆子胡说,若是真有味道,必是木马发出的恶臭。我今天一直和你在地里挖红薯,哪里有时间回家牵走奶羊。”
喜三根冷笑:“你是没有时间,可是你的弟弟呢?他来地里找你,竟然不过来跟我这个当姐夫的打声招呼,而是离老远招手喊你,你二人都说了些什么。还相互拉拉扯扯,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你最好说实话,别当别人都是傻子。”
“辉垣找我,是给我报喜,他媳妇又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是看他跑得满头汗,衣衫不整,给他擦汗,替他将衣服整理一下,哪里是你说的起了争执。”胡莺莺说着话提高了嗓门。
“呵呵,生了个大胖小子,这确实是喜事,可为何要避着我单独给你说,难不成这个大胖小子是跟别人苟且偷生的,见不得人?”喜三根脸现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猪猪,你怎么了,肚子疼吗?”在两人一对一答间,喜多多早已抱起小花猪,感觉出小花猪身子发抖,她很担心。
呃,我确实是肚子疼,不过是乐得,没想到脾气暴躁的喜三根,还有毒舌的一面。怕喜多多过于担心而将自己抱开,错过看好戏,朱少群忍住抖动,心里却是笑翻了。
这桩家庭官司的最后结果就是,联合娘家弟弟偷自家东西的胡莺莺,被喜三根暴打一顿。而地里红薯要挖,玉米要掰,还有萝卜要入地窖,正是忙的不可开交时候,喜三根没有给浑身疼痛的胡莺莺修养时间,让胡莺莺和他一起,每日里从早干到晚,直到地里的农活干完,大地上冻。
朱少群没有了羊奶喝,吕氏用玉米面和红薯混合煮得软烂,用开水拌成稀糊糊,代替羊奶给他吃,而且,煮的时候,喜多多将红薯洗的干干净净,这样朱少群也还能吃得下,吃不下也没办法,谁让他是猪呢。
等他嘴里的牙嚼得动东西,喜多多便喂他吃饭菜,喜多多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虽然味道比他自己做的饭菜差远了,不过能跟主人吃一样的东西,他还有什么可求。
喜多多也渐渐地开始活泼了起来,朱少群发现,这小姑娘很聪明,也很敏感,发呆也是看在什么场合,什么人面前,该发呆的时候,她一点不含糊,什么时候发呆,呆到什么程度,她掌握的很是火候。
朱少群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