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纪宁招招手让她到身边,就在雨灵有些迷茫时,纪宁突然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小脸蛋,道:“那少爷我就是为了雨灵的期待,也该好好努力,只是中解元要求太高了,还是符合一些期望的,中举人,明年再中个进士回来。”
“嗯嗯。”雨灵听纪宁说要为了她而努力,开心的不得了,小脑袋飞快地点着,美滋滋道,“少爷是最好了。”
说完高高兴兴出门,又去忙活内宅的事情。
……
……
在去过崇王府的宴会之后,纪宁有几天都留在家里没出门,安心备考。
这些天也是城中士子们最浮躁之时,很多人都在期盼最后乡试的成绩,一点没有沉下心来学习的兴致,偏偏此时还是秋游最常举行之时,城中各种人打着旗号组织文会和秋游,士子对此也很热衷,在乡试放榜之前,所有人都是有可能考中举人的,还可以互相之间高谈阔论,等真正乡试放榜后,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要灰溜溜躲在家里几个月不出来,至少要到来年才能在公开场合再见到这些人。
人要脸树要皮,就算是那些脸皮再厚的学子,在没考中举人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再出来走动。
但像纪宁这样还没到放榜就在家里闭门读书,那也是很少见的,这在外人看来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纪宁自知在本届乡试中发挥的不好,一定觉得自己考不上,所以直接在家里复习。但因纪宁在崇王宴上的优良表现,他得解元的呼声变高,隐约成为在众多士子中排名三四名的模样,但这也不是定数,按照往常年的经验,呼声越高的,越容易跌的很惨,很多嫉妒纪宁才学的人都会觉得纪宁是今年跌的最惨的那个人。
幸灾乐祸虽然不是人的本性,但人心难免有狭隘。
秦枫在崇王府宴席上铩羽而归之后,心中便颇为不忿,但他也没有刻意说躲在家里,因为他觉得那样只能说自己怕了纪宁,一个上一届的乡试解元,为何要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而且纪宁只是在算学上胜过他,算学从来就不是科举考试的内容,就算到了会试和殿试,也绝不会涉及到算学。
“……秦公子准备如何教训纪宁那小子?”八月二十六中午,天香楼内,吴备设宴请秦枫吃酒,二人便在商讨怎么对付纪宁的问题,“这小子愈发嚣张,崇王世子也对他推崇有加,这次更是让他在怀珠郡主的生日宴上大出风头,若再不做点什么,他可能就要飞上天!”
秦枫打量着吴备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小子不太好对付,因为他背后有沈康给他撑腰,但沈康即将从国子监祭酒的位子上退下来,到那时,就算沈康进了文庙,姓纪的小子也少了朝中一个大靠山,我们可以利用张临武的死,嫁祸到他头上,让张家的人找他去报仇!”吴备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