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心中谈不上对上官婉儿有多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单纯只是一种欣赏,不过因为多了这层关系后,纪宁对上官婉儿的态度也会有稍微的转变。
纪宁心想:“上官小姐固然是好,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更是武功卓绝有智计,并且是将清白的身子给我。但若让我去找寻她,我还真不知从何找寻!她原本就是被奸人所害,中毒颇深,来找我‘解毒’,或许她心中对我也不曾有半点爱意,那我作何还要去厚着脸皮找她呢?”
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所以在对上官婉儿的态度上,他还是很斟酌的,这一切取决于上官婉儿的态度,但或者跟上官婉儿的留书一样,二人以后是否有机会再见都是未知之数。
纪宁没有再去想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接下来几天也未再出现在他的卧室,芳踪缥缈,纪宁甚至觉得那只是昙花一现,在过了那个夜晚之后,或者二人永无再见之期,想想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九月十三这天,唐解和韩玉二人登门来拜访纪宁,同时将贿考案的最新结果告诉了纪宁。
“……永宁或许这两日未出门不知,文仁公主将贿考案大事化小,只是惩治了部分贿考的考生,在落榜考生中酌情补录了几人,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并未像之前所预料的一样,涉及到权贵之间的博弈!”唐解道。
纪宁想了想,道:“不是没有涉及,只是在暗地里进行,文仁公主将此案压下来,本身也是一种博弈。”
韩玉问道:“永宁此话怎讲?”
“文仁公主在太子、五皇子的压力之下,她本身为女子,成为皇储的可能性近乎于无,此案涉及到太子和五皇子,若人文公主借机来打压太子和五皇子两派,势必暴露出自己的野心,所以她宁可息事宁人,让天子看到文仁公主圆滑和精通世故的一面,这有助于文仁公主在天子面前加分!”纪宁道。
唐解和韩玉二人都陷入沉思,纪宁此话,引起了他们的思索。
“永宁,你是说,文仁公主其实这也是有野心的体现?”韩玉道。
“是否有野心不敢说,但文仁公主是有深谋远虑的皇亲贵胄,以后若是有机会碰面,还是小心一些的好。”纪宁道。
唐解点头道:“此事差不多也告一段落,涉案的一些考生会被纠罪,至于他们背后的家族是否会同时落罪,还要上报朝廷之后,由朝廷来定夺。据说文仁公主这两日就会离开金陵回京师,士子们的情绪被安抚,有几个闹事的考生甚至被当众杖刑。差不多在九月十五日,会有鹿鸣宴,九月十七文庙赐文名,永宁这几日也别到处乱走,只等鹿鸣宴和赐文名之后,再收拾一下,下月月中,我们就要启程往京城去!”
“嗯。”纪宁点头。
韩玉倒是颇有期待道:“北上这一路,结伴而行,顺带还能游览名山大川,好不快哉,说起来倒很期待。我们也别打搅永宁备考,这时候我们也该用功了,毕竟来年的会试也只剩下三四个月的时间。”
会试的举行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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