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冷战了,确切的说是成叠一直避而不见,拒绝了端木泽的每日接送,改成自己开车上下班,午餐时间更是跑去秦牧歌学校求陪同,秦牧歌敏锐的发现,成叠在吃饭时看她的眼神和以往的不一样,有时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端木泽这一边,除了前几天给成叠打电话,说不到几句就被成叠各种理由挂断后,就不在打来,两人就更谈不上见面了。
和所有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端木泽这一举动是彻彻底底惹怒了成叠,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成叠更是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主动联系端木泽,看谁耐不住寂寞。
“我说大小姐,你大中午的又跑来你家管家公知道吗?”秦牧歌哭丧着脸,已经连续三天了,连续三天成叠中午都来她宿舍堵她,让秦牧歌陪她吃饭。
“别跟我说他,我们在冷战中,现在他管不着我。”还是和前几天一样的说辞,成叠把秦牧歌从电脑桌上拉起来,“走,我们吃饭去,我请客。”
秦牧歌扒着门口,苦苦哀求道,“我就差一点就把论文写完了,你自己去吃好不好,我请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让我把最后一部分写完吧,我的姑奶奶。”这篇论文原本早该完成了,被这对情侣的冷战生生拖到现在,马上就要到截止日期了,可不能再拖了。
“牧牧你很有钱吗?”成叠松开秦牧歌,问道。
“啊?”秦牧歌纳闷的看着成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这几天成叠都怪怪的。“我哪有多少钱,穷老师,又没什么副业,哪像你整一个富婆。”
“家里不接济你吗,认识你这么久,你说你是本地人,怎么都不回家。”这么想来,成叠和秦牧歌认识这么多年,秦牧歌从未主动提起过,她更不会问,以至于她现在对秦牧歌的家境一点都不了解。
“没什么好说的,小叠,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不一样,不是每个家庭都是父母恩爱,手足相亲的。”秦牧歌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乎不想不多说些什么,默默的回到电脑桌上,开始写她的论文。
似乎自己太直白了,成叠感到很愧疚,走到秦牧歌背后,双手搭在她肩上,“牧牧,我很抱歉,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如果你不想说,我以后都不会问,你永远都是我的好闺蜜,不管怎么样。”
秦牧歌停下敲击动作,转而拍拍成叠搭在自己肩上的双手,重重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出声,“其实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把成叠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好,“我的父亲是青阳秦氏集团的总裁,而我的母亲只是一个不得秦氏承认的地下情人,要不是我父亲原配没有生育,我和哥哥到老都不会被接回秦家。”
“牧牧。”成叠不忍心把秦牧歌埋在深处的伤口再次剥开,想制止她继续说。
“没事,我们是好朋友好姐们,跟你说你也不会随处乱说不是。”秦牧歌对成叠也不想瞒了,之前不说,那是成叠都不关心,成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她比她家人都了解。
“我父亲找到我们的时候,我已经5岁了,已经是记事的年龄了,本来父亲他只想接哥哥回去,是哥哥威胁他,当时我爷爷已经快不行了,如果我哥不愿意跟他回去,爷爷很有可能就把公司留给我二叔,没办法父亲才把我们两人都带回了秦家。”秦牧歌很平静的叙述,就像在述说着别人的故事般。
“你母亲呢?”
秦牧歌苦笑摇摇头,“早就去世了,生我难产死的。父亲是在市福利院把我们接走的。当时哥哥已经10岁了,一回到秦家不久,爷爷就去世了,但是他很中意我哥,去世时把公司留给了父亲,那时我哥就被父亲安排上各种继承人课程,我们兄妹俩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因为我哥是继承人,大娘不会对他怎么样,如果我哥在,她就装成一个好妈妈一样对我们兄妹俩嘘寒问暖,只要我哥一不在,对我一个不顺眼就大骂,父亲可能是对大娘的愧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打死就好。当时我哥所有的精力都扑在各种课程上,我也不忍心他再为我的事和秦家里的人闹不愉快。”
“所以你很早就搬出来住了。”这个她是知道的,秦牧歌初中一毕业就自己住了。
点点头,秦牧歌接着说,“我初中毕业那年,哥哥被父亲送出国深造了,我也趁机报考了一个离家里比较远的高中,借口搬出来住。好在父亲在物质方面没有亏待我,给我在高中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按月付我生活费,基本上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秦家就没什么交集了,外界也只知道秦氏有一个少爷,不知道我的存在,除了每年除夕我会回去吃饭以外,其他时间我都不会回秦家。”
其实秦牧歌说的这些,成叠自己都已经知道了,可从秦牧歌嘴里说出,听的不免有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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