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立场。
成叠彻底放弃奋斗,放下筷子,捂着腮帮子,“我不吃了不吃了,腮帮子都咬酸了。”
成叠的抗议终于让端木泽停下手不再肢解这些可怜的虾了。拿起擦手毛巾把手上的油渍擦拭干净,“吃饱了就上去睡一会吧。”这里上去说的就是位于顶楼的家,虽然没正式搬过来住,但成叠偶尔会在这边午休和过夜,顶楼无形中多了许多女人的东西,管家不住感慨终于有点家的感觉了。
摸摸吃撑的肚子,成叠摇摇头,“太饱了,睡不着。端木泽,我好难过。”
刚才在吃饭没时间想,现在停下筷子,成叠又想起了潇太太的话,心里忍不住冒酸水。
“怎么啦,谁欺负你了?”这会儿才吃下一口饭的端木泽听见成叠明显不对的语调,担心的放下筷子。
不顾旁边三三两两的服务员,成叠扑进端木泽怀里,把头深深埋在自己男人胸口,双手紧紧抱着端木泽就是不开口。
从没见过这样的成叠,情绪低落,不吵不闹,整个人消沉到不行,看来确实是很伤心,这让他也不住的心疼,大手安抚的轻拍成叠的后背,声音也放揉了不少,“到底怎么了,那小子欺负你了?”
成叠摇摇头,还是不开口。
她哭了,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是胸口那点点湿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皮肤,很凉很痛。“到底怎么了,我们先上去好不好。”柔声哄着她,成叠平常也会跟他撒娇耍小脾气,却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这一次成叠微微的点头,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
“早上累了吧,我抱你上去。”说完把成叠打横抱起,他看到了餐厅里有客人偷偷拿起手机对着他们拍照了,一向注重个人*的他这次却没制止,因为他整颗心都挂在怀里小女人的身上,相信餐厅服务员也看到了,会上前制止的。
成叠乖乖的吧双手挂在端木泽的脖子上,脸还是埋在他胸口不动,任由端木泽把她抱起。
上了顶楼,管家看到成叠是被端木泽抱上来的,以为成叠生病了,忙在前面帮忙开门,一直把两人送到卧房才出去,却没敢走远,就在客厅候着,怕端木泽有事找不着他。
轻轻把成叠放在床上,低身帮她脱去鞋子,拉起被子盖上,这时成叠早已满脸泪痕,眼睛紧闭,长扇般的睫毛微微颤抖,好不可怜。
叹了一口气,端木泽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条湿毛巾,小心把成叠扶起来,替她擦拭满脸泪痕。
知道已经回到顶楼,房间里就她俩,成叠再也忍不住,情绪大爆发,抱着端木泽呜呜直哭,刚擦干净的小脸此刻又满脸清泪。
不擅安慰人,端木泽只是用双臂把成叠紧紧锁在怀里,给予她支持,让她有安全感,默默地等她发泄完。
渐渐地抽泣声减小,成叠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不少,再度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细心的帮成叠擦脸。“小花猫一样。”
“就是小花猫怎么样,你咬我呀。”虽然一顿一顿不停抽噎,成叠还是不客气的还嘴。
嗯,这才是他熟悉的成叠,这段时间的相处,知道成叠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能跟他顶嘴也就说明她恢复的差不多了。
端木泽在成叠脸蛋上轻轻咬了一口,收到怀里小女人的怒瞪,却一脸无辜的说道,“是你叫我咬你的。”
哈哈,看着成叠吃瘪的可爱模样,端木泽也笑出声。“好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谁惹我的小蝴蝶伤心了。”
说道这个,成叠脸上的表情一垮,暗自神伤摇摇头又沉默了。
“你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的。”自从发生了秦家良事件后,端木泽派人暗中保护成叠的安全,不让她知道就算怕她不同意,要知道这女人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潇潇要去美国了。”
“啊?”这没头没尾冒出的一句话,让端木泽摸不着头脑。
“就是今天参加比赛的我的学生,获得了去美国深造的机会。”
“所以你就难受了,要不咱不当老师了,我养你。”不忍心看她每天忙前忙后。
成叠摇摇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母亲似乎不想我再教她了。”去美国起码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成叠知道那都不是原因。
“什么,谁这么不知好歹。”不说成叠本身的水平,哪怕他女人不懂弹琴,想教学生也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