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恐怕你会失望,我现在只是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算不得什么良木。”
“无妨,我等得起,而且你也说了是现在,这说明你很有自信,你绝对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学生一个!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那个指点我的人,他是真正的隐士高人。我叫祁长生,也可以叫我逸尘!名字都是我自己取得,有点土,却合我自己胃口。”
“罗立凡!这位是我大学同学的父亲蒋安平蒋先生,这位是香港来的大老板刘昌俊刘先生,这位是刘老板的秘书,姓陈。”罗立凡将四人介绍了一遍,如此,算是接纳了祁长生。这场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玩过家家的意味,特别是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罗立凡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疯狂的人,疯狂的世界!刘昌俊和蒋安平心中几乎怀有同样的想法,他们觉得自从遇到祁长生这神经病后,罗立凡也开始不正常了。
百步之内煞气冲天,当有凶兆。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同时在心中数着步伐,一直到九十步,却始终没发现什么凶兆,两人不由自主的都摇头暗自叹气,更加认定祁长生是神经病。
“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没注意,你刚才好像说自己十岁得人指点,等了十几年,那么你现在的真实年龄该是二十几岁吧。但看这三缕白须齐胸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二十几岁啊?”罗立凡站定,笑谑的看着祁长生,罗立凡也一直在数着前行步伐,如今已走了九十五步,没有任何凶兆发生,他心中有些怀疑。他不是怀疑祁长生其他能力,而是在怀疑他到底懂不懂的看相算命。灵觉已将祁长生定义为无双国士,罗立凡不会去怀疑这个,祁长生应该有过人之处。比如懂经济、懂政治等等。可无双国士并不意味着是全能天才啊。这两者的区别很大。
“嘿嘿,这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方便些,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在街头摆摊,这卖相尤其重要,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谁会来看相算命呢?”祁长生边说边一把扯去颌下飘飘白须,又脱下那件青色长衫,扔了拿顶毡帽。现出本来的面目,另罗立凡惊奇的是,脱下那一身的行头后,他整个人的气质好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奇的气质不再,有的只是轻佻。
“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本事?”罗立凡再问,脚下又跨出一步,街上依旧风淡云轻。
“我相信没有,关键是来算命的人不相信自己。”祁长生手中拍着纸扇,回答。
“说得好!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罗立凡心中一动,奇怪的看了祁长生一眼,他觉得祁长生刚那句话意有所指。可惜,祁长生脸上没有一点变化。罗立凡不再去探究,遂大踏步向前行。
“九十九步……”罗立凡再次提起右脚,向前跨出,只要他这一脚踏在地上,百步之数就满,也意味着祁长生的当有凶兆之说破产。
罗立凡轻轻踏下脚步,双眼微眯,打量着从几辆吉普车上冲下来的二十几人,百步之数满,凶兆已显,祁长生没有妄语。二十几人,手中拿着清一色的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罗立凡五人,不远处便是锦江市第一人民医院。
刘昌俊和蒋安平两人骇然,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罗立凡身边,一脸无所谓的祁长生,他们终于明白,祁长生并不是神经病。一语成谶,又有哪个神经病能有如此能力!百步满凶兆现,自己小看了祁长生啊!刘昌俊两人还有一点感觉不可思议,那就是罗立凡。为什么自己两人一直认为祁长生是神经病,而罗立凡却相信了祁长生的话?
“如何解决?”罗立凡歪着头看着身旁的祁长生,问。光天化日,有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动这么多人,手持棍棒,还有没有王法了?罗立凡心中突然堵得慌,怒气直冲天灵盖,恨不得闪入人群杀个痛快。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先打个痛快,再谈。”祁长生平静的道。
罗立凡挥了下手,“先让我问几个问题,等我问清楚了再喊打喊杀不迟。”说着,他向前一步,呼了口气,问道:“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去路?”
“废话少说,你管了不该管的事,就要付出代价,代价不是很大,每个人一条腿,反抗着再加一只手。我们什么人,自个儿去街头问问!大家给我上,先将他们给废了,再去将医院里那人给我拖出来废掉!”一辆吉普车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锦江市还没人敢管爷的事。”
后面还有一更,应该在十二点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