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脑中灵光忽然,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却有种茫然而不知所措感觉。
祁叶荣本来还想要取笑李晚,见到李晚异状,不由停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刑同方道:“祁前辈,李道友虽然年轻,可也不是好色之徒。”
祁叶荣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开个玩笑而已嘛。”随即又转向李晚,面上也带上了几分认真:“你看起来确有些不妥,我粗通几分医理,不如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好,麻烦祁道友了。”李晚从善如流,把手腕伸出给祁叶荣。
祁叶荣把了一阵,忽然面露疑色,有些不太自信道:“真元充盈,精气饱满,是为丰盈之象,你身体很不错啊。而且你也是筑基修士,就算真劳累过度,也不至于如此。”
李晚道:“那可能是我们多心了,这些日子我空闲无事,注意休息就是。”
祁叶荣听着,低头思索了一下,突然又道:“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晚心中一紧,问道:“哪里不对劲了?”
祁叶荣道:“我刚才绝没有看错,可你现脸色,又似恢复正常了,这才是真正不正常!”
刑同方闻言,向李晚面上看去,不禁也是一愣,就刚才这说话之间,李晚面色已经变得红润光洁,一副精神饱满模样,仿佛刚才所见只是错觉。
如果不是两人远道而来,有些日子没有见他,说不定便忽略过去。
就是现,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暗暗纳罕。
李晚不动声色,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地方。”
祁叶荣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走。”
三人回到了李晚住处,李晚很派人给祁叶荣收拾房间,安排他这里暂居一段时间。
祁叶荣与他是忘年交,这段前来铜山日子,自然是由他招呼。
李晚又趁机跟刑同方询问宝材之事,刑同方道:“我现今已经跟云荡山几大商号搭上了线,若是顺利,今年以内便能敲定,这还是多亏了祁道友从中说和,他们一般都只做大工坊或者名师高手生意,现你虽然小有名气,但毕竟还无法与那些巨头抗衡。”
李晚闻言,点了点头:“是该好好感谢祁道友。”
他也知道,大批量宝材,都是名师高手,甚至天工坊这般势力才能玩转,以自己如今身家实力,也难寻稳定供货来源,祁叶荣中间出了不小力。
如果自己今后能够天工坊作场之外另外拥有一个属于自己作场,或者获得应有有炼器宝材,祁叶荣当居首功,然后就是刑同方。
三人又说了一阵话,各自休息不提,李晚回到自己院子里,吩咐侍女道:“有没有观衣宝镜,去取一面来给我。”
侍女应了一声,自去取来。
李晚回到自己房间,端坐桌前,对镜自照,眼中露出了一丝思索神色。
“祁道友和刑道友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我脸色,难道真有什么不妥?”
炼器师需要博学多才,李晚继承《器宗大典》自然也不会缺乏见识,之前身局中难以察觉,一经提醒,立刻意识到不对。
祁叶荣粗通医理,李晚自己,其实也略懂几分,全部都是吸取神识玉简当中气机所得。
他一面观察着自己脸色,苔色,一面给自己搭脉听诊,并这同时默运法罡,暗暗体会着元气体内运行微妙变化。
突然,一阵莫名心悸涌起,李晚感觉到,自己脉象变得紊乱无比。
李晚看了镜子一眼,顿时发现,自己印堂处,出现了一抹难以察觉暗淡青黑!
“该死!被人阴了!”
李晚霍一声站了起来,满面阴寒。
李晚很便把祁叶荣和刑同方请来,两人刚刚安顿下来,就见李晚相请,不由带着几分疑惑,但还是都赶来了。
“两位请坐,我有一件要紧事情,与你们商量。”
祁叶荣关心地问道:“李道友,发什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李晚寒声道:“我中毒了。”
“什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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