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
当她揭开老陈的衣服后,眼前的情景惊的我们是目瞪口呆,只见老陈肚皮上如同纹身一样的女人,正呲牙咧嘴的冲着屋子里的所有人怒目而视,然而令人感到骇然的是,以前那女人的头像还是平面的,好像是画在老陈的肚皮上,而此时此刻,她那死人头却好像浮雕一样凸了出来,甚至露出了牙齿,向胖子一口一口空咬着。
胖爷虽然也感到骇然,但是他的脾气火爆,哪里肯吃这一套,见那浮雕一样凸起的女人脸冲他呲牙咧嘴,胖子当即就朝那女人脸上吐了一口吐沫,接着就把寨主给的琥珀蛋塞进了那女人脸的嘴里。
说来也怪,这女人脸一碰到胖子手中的琥珀蛋,马上露出了极其恐惧的样子,她立刻从凸起的状态,又恢复到了平面,那琥珀蛋也从老陈的肚皮滑落到了病床上。
胖子捡起琥珀蛋放在老陈的肚皮上,朝那女人脸的方向滚动,那女人脸惊恐的看着那琥珀蛋,拼命的躲闪。
每次当琥珀蛋碰到那女人脸时,那女人脸就好像真的被烙铁烫到一样,会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怪叫,当琥珀蛋移开后,那诡异的女人脸还仿佛真的被烫掉了一大块,露出了令人恶心的红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可怖的女人脸只是老陈肚皮上的一幅画,她当真和真人一样,有声音,有动作,还有喜怒哀乐。
胖子拿着琥珀蛋继续在老陈的肚皮上滚动着,那女人脸发出一声声怪叫,吓的老陈媳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去看。
过了一会儿,我细心的发现,那琥珀蛋中蛋黄的颜色,已经渐渐从黄色变成了黑色,而胖子再将琥珀蛋移向那鬼姬的脸时,那鬼姬也不再穷叫唤,而是瑟瑟的抖动,此时那鬼姬的脸,好似被人撕下一片片皮肉,和被剥了皮的死一人一样,只有拿一双阴毒的眼睛,依旧在不停的转动。
“看来今天这第一次治疗结束了,”胖子直起腰说道,他拿起琥珀蛋放在眼前仔细观察着,我和丽丽也凑到跟前,自己瞅着那个琥珀蛋。
只见那琥珀蛋里原来的蛋黄的部分,已经变了一堆黑蛆,在不停的蠕动。看到这个情形,恶心的我胃部一阵翻滚,心说难道老陈肚子里全是这东西,太他娘的恶心了。
胖子将琥珀蛋递给老陈媳妇说道:“每天用这个琥珀蛋对准那鬼婆娘的脸烫三次,什么时候像这样蛋黄变黑为止。”
老陈媳妇惊恐的看着这内部爬满黑蛆的琥珀蛋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嫂子,这是苗疆的宝贝,它能救陈哥的命,你等到那琥珀蛋里黑蛆完全被消化掉,又重新变成黄色的时候,就可以继续为陈哥吸虫子了,”我在一旁解释道。
“不错,大妹子,你记住喽,一天不能超过三次,老陈这病太过凶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心理准备,你身子也越来越不方便,你最好安排个人每天给他用这个琥珀蛋吸虫子,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胖子接过我的话,补充道。
“嫂子,我来吧,我会每天给我哥治的!”老陈妹妹拉着老陈媳妇的手说道
老陈媳妇捧着手里的琥珀蛋看了一会,也是皱起眉头直犯恶心,她愁眉苦脸的问道:“二位兄弟,那老陈的病要多会儿才能治好啊!”
“呃,病去如抽丝,这个要看他的体制,快的话,一年到两年,慢的话,要三年到四年,总之一定要让他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才能越早痊愈,另外我们三个也不会闲着,我们准备去趟内蒙,再找良方,看能不能加快老陈治愈的速度,”胖子故作轻松的解释道。
老陈媳妇听胖子这么说,这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她和老陈妹妹一起向我们千恩万谢,我和胖子赶紧说,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接着我们在北京又停留了几日,这几天我们可没闲着,我去买了一些必要的装备,刀具、手套、药品、工兵铲和防毒面具之类,以前每次进入险境都几乎处于裸奔状态,这次寻找元代陵寝可不能再马虎大意,胖子这些日子则是在不停的查阅书籍,看看能不能从历史的记载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三个辞别了老陈夫妇,开着胖子买的那辆吉普车,又踏上了奔赴内蒙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