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用处,自不会真因为这件事治他们的罪。
喝了一通茶,又听两人巧舌如簧解释了半天,便起驾了。此时府门外早已站满了御林军,一干侍卫找不到皇上,宫里御林军都出动了,找了好久才知道在这府上。
跪送皇上起驾,眼见着銮驾行远,傅遥才松了口气。她站起来对杜平月道:“你说这个皇上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杜平月冷冷一笑,“这得问你啊,大过节的非把人招家里来。”
傅遥哀鸣一声,她也很后悔这件事,你说满大街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碰上了他?
不过最可恨的就是杜怀,好不央的拿什么书信?今天要不是她抱住了皇上,杜平月又反应快,还不定出什么事呢。要是一气之下削了她的官也好,就怕要死不活的整治一顿,那可倒了血霉了。
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刚一进屋,就听见对面房间传来一声狂吼,“傅遥,你又偷我衣服。”
傅遥缩缩脖子,惹恼了这一位,她今天晚上就别想好好睡了。
不过……她哪就“又”了,她也就穿过他三、四、五、六……,也就七、八次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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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假也销了,该回衙门的回衙门,该上朝的也要上朝了。
傅遥虽百般不愿,第二日一早起来还得打着哈欠上朝去。这个年是过得最累的,也就刚歇了几天,一身的懒骨头还没歇完,又要操劳了。
一边迷瞪着,一边往前走,刚一进朝房,一个官员冲过来抓住她的袖子,“淫/贼,你个淫/贼。”
傅遥顿时醒过盹来,心中暗道,难道自己和贵妃娘娘有书信往来的事,这么快就宣扬开了?
她一阵心虚,还以为是哪个御史大人,一抬头见是大理寺卿胡大人,不由一怔,“大人何出此言啊?”
“你还敢问,昨日就是你潜入我胡家,意图奸\污本官的爱女。
此言一出,顿时朝房之中议论纷纷,有那道学之士摇头晃脑地叹息,“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
还有的小声嘀咕,“没想到傅大人是这样的人。”
傅遥也骇的够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走,跟本官到皇上面前评理去。”胡政尧扯着她的袖子硬要往外拽。
傅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她奸污他女儿,简直是天下奇谈。
“胡大人,你莫不是认错了,我昨晚一直在府中,根本没出过门。”
胡政尧冷笑,“我的双眼看得真真的,那分明就是你,你从小女的闺房里跃出来,上了屋顶跑走了。”
她会跃房顶?她要有那么好的轻功还用得着让杜平月一天到晚收拾吗?昨晚因为把衣服鞋袜给皇上穿的事,杜平月好险没折磨死她,还说什么她自己穿他衣服就算了,居然给别人,简直是不知死活。要不是因为被他搅闹的没睡好,今天还不至于这么没精神了。
又打了个哈欠,心说,这胡胡大人眼神一向不好,还不定把谁看成她了。
“你先放开我,咱们有什么话慢慢说。”
“不放。”胡政尧一双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