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曲婉婷沉默不语,犹如未闻,萧逸又问了一句,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似她突然变成了一个聋子似的。
萧逸心中又是气愤又是赞叹,如果这个女孩只是为了引起他的好奇之心,他承认她做到了,萧逸现在很想把对方的底细打探清楚,但是对方沉默以对,简直无懈可击,萧逸见状,也只好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这时候,两人比的就是耐心,看谁先沉不住气。而同一时刻,小伙计应当是洗完澡了,只见他又端了一碗药过来,房屋之中顿时充满了苦涩的草药味。
时间一点一滴地逝去,萧逸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除了大雨和风声之外,室内静寂如死,萧逸睡得很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有时他那入鬓的剑眉,忽然微微地皱了起来,然后又缓缓地舒开。
曲婉婷这才静静地观察萧逸起来,她那美丽的大眼中,射出了一阵奇异的光芒,在萧逸身上不停地搜索,像是要发掘什么似的。
她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心中摇摆个不停,良久,才闭上了眼睛,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
当萧逸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过午,大雨也停了,他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对面的曲婉婷,可是她已经不知去向。
萧逸不禁有些着急,他大声地把小伙计喊来,急切地追问道:“那个曲姑娘呢?她去哪儿了?”
伙计皱了一下眉头,好似很惋惜的样子,说道:“她走了,雨一停她就走了!”
萧逸闻言大失所望,他忙说道:“她病得那么重,你怎么不阻止一下?”
伙计连连摇头,后怕道:“我的爷,她要走的话,我怎么敢拦啊?她要是不问青红皂白给我一下,我找谁哭去?”
“也是!”萧逸仔细地想了想,又问道:“那她是怎么走的,走了多久了?”
小伙计思索了一下,说道:“她走了一个多时辰,雨一停她就叫我备马,她骑着马,一路咳嗽着,真是怪可怜的。”
萧逸闻言,颇为同情地道:“是啊,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又身染重病,确实可怜,对了,你也赶快给我备马,我也要走了。”
伙计闻言一怔,忙说道:“我的爷,你哪来的马呀?你叫我备什么备?”
萧逸愣了一下,问道:“什么?你这没有马?那么曲姑娘的马是哪来的?”
小伙计闻言不禁失声笑道:“我的爷!那是人家自己骑来的,要是每一个客人离开之时,我都送一匹马的话,那我就是刨了祖坟都不够陪的啊!”
萧逸皱了一下眉头,笑骂道:“哪有那么多废话,那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卖马的?”
小伙计思索了一阵,答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有卖马的哦?”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小伙计想了半天,确认道。
“算了,不为难你了,给我结账,我也要离开了!”萧逸立时催促小伙计结账,然后告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