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紧张没有注意保护自己,露出掩体的上身很快被子弹shè成筛子。
越军的火力猛,中国守军的火力也不弱,重机枪阵地的子弹如雨一般倾泻,火箭筒也接二连三地shè向敌人的人群中,打得越军惨叫连连。
在这局部地区,中**队对地形的熟悉程度远远高于越军,很多容易藏身的地方不是被埋设了地雷就是被迫击炮设定了shè击诸元,只要越军到达那个对方,他们往往死伤惨重,不是被地雷炸飞就是被迫击炮弹轰烂。
当越军的距离越来越近时,村子里的坦克开炮了,炮弹呼啸着越过悬崖、越过战壕,飞入树林中,爆炸的气浪掀起无数的泥块、石头,几棵怀抱大的树被炸断,地面留下一个个土坑。因为坦克的火炮只能盲shè,只能靠山顶上的观测兵利用对讲机指挥,所以它们的准确度读不高,加上担心误伤自己的战友,炮弹一般打的远。
可以说,这些炮弹打过来,气势绝对足够,但杀伤越军的数量有限,不过它们的作用却是明显的,让进攻的越军有了顾忌,减慢了他们的速度,他们不得不减少了正面进攻所投入的兵力数量。
特战队员有两个排在郭拙诚带领下,藏身在后面的悬崖下,他们作为预备队等待上面的救援。而陈垚带着一个排分散在守军队伍里,冷静地朝敌人shè击。稳重的动作,悠闲的表情给那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以很好的表率作用,既然遇到越军的强烈进攻,不少战士牺牲或受伤,但阵线一直都没有被攻破。
十几分钟后,越军主动撤退了。
阵地上响起了震耳yù聋的欢呼声,很快好几个激动的士兵干脆哭了起来。
卫生兵迅速救治伤员、搬运遗体。几个女卫生员窈窕的身体也出现在这充满血与火的战场。郭拙诚见了颇不以为然,觉得战争不应该让女人上来。
短短的时间里,守军一方死伤了二十多个战士,特战队也有战士伤亡,死亡三个,重伤二个,就连陈鹏的左胳膊也被一块手榴弹的弹片划伤。
越军的伤亡远远大于防守的中**队,但藏在远处观察的越军指挥官却满脸地笑容,对刚才负责指挥冲锋的特工队长说道:“打得好!我们仅仅冲锋了一次就侦察清楚了敌人的阵地位置和火力配备。这次他们至少死了三四个士兵吧,如果让正规军上,加上火炮什么的,一举拿下肯定没问题。”
特工队长点了点头,说道:“中国人是不是死了四十个我不知道,但他们的阵地火力配置已经查清,如果决心拿下没有多少悬念,却有两个问题很棘手。”
指挥官问道:“两个什么问题?”
特工队长说道:“第一个问题就是那些前来偷袭我们的人,我认为他们不是普通军人,无论是心理素质、战术素质都明显超过那些军人。特别是他们的枪法,比我们都不会弱,甚至完全可以说比我们强。我们的教官就被一个士兵两颗给击毙了。这些人可以说一个顶十个,不能忽视他们的存在。第二个问题就是中**人的坦克,虽然他们从山底下打上来,准确度不高,但他们的炮多,一齐齐shè就是三十多发炮弹。如果我们集团冲锋,损失会很大。”
指挥官笑道:“没问题。你所说的那些人,估计就是上级通报的特战队。他们一共一百人左右,我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消灭他们。既然他们已经进了我们的口袋,哪有不吃掉他们的道理?坦克是一个好东西,我们手头正缺呢,上级要求我们尽可能缴获下来……”
特工队长见对方总不说到正题,忍不住插话道:“问题我们这么冲锋的话,损失大啊。”
指挥官看了一下手表,笑道:“一分钟后你就知道你为什么不用担心了。”
不到一分钟,他们就听到南方传来激烈的枪声、爆炸声。不用看都知道,野鸡岭红溪村的南面发生了交火。
郭拙诚刚刚坐下,听到枪声立即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南面。
柳援朝轻声问道:“怎么办?我担心他们顶不住。让我带队过去吧。”
郭拙诚想了一下,摇头道:“不行!如果越军继续这么干,我们来回这么跑就是不被他们打死,也会累死。我只能用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