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只是月千他弄坏了你的凳子”
耶律赤琛这才笑了起来,宠溺道“有你在,他就是把翠云阁砸了,本王也不会和他计较的”,又得意地看了看月千。月千果然生气了,只见他将青念拽到了自己的身边,才告诫道“你再看她一眼,本王真就将你这翠云阁给砸了”,毫不相让着。青念看了看这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只好无奈道“月千,我们回去吧”
月千看了看青念,这才牵着她的手离开翠云阁了。二人才走了一会儿,月千就问道“刚才我那样子当真没吓到你?”,也是有些担心的。青念还是摇头,认真道“我才不会怕你,我只是担心你会因此树敌”,同意担心着月千。月千听了青念这话,心中才安慰了许多,于是道“涅鲁古父子的阵营本就是敌,我和他们的人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青念这才了解地点了点头,只是想着月千刚才那吃醋的模样,不由笑着问道“你是在吃耶律赤琛的醋吗?”,歪着头看着月千。月千却突然面无表情起来,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头,严厉道“以后他再用那种眼神看你,你就要用你平时的野蛮来对付他”,醋意依旧很大。青念揉着头,委屈道“耶律月千,我都没和你生气,你还要打我”
月千依旧面无表情着,又霸道道“赵青念,世事总是这么不公的”,总是肆意地欺负着青念。青念哼了一声,虽心中有些不服气,但牵着月千的手却还是那么地坚定。月千见如此了,为青念揉了揉头,才笑道“今日再不欺负你了”
如此又过了一日,青念便按月千给的地址去找耶律花宫了。城西小宅,简单别致。耶律花宫为青念沏了茶,便笑道“嫂子有何计划就和花宫直说吧”,那微笑的模样更迷人了。青念仔细地看了看他,才将心中所想告诉了他,之后又真诚道“如果你介意,我不会强求的”
耶律花宫又笑了笑,无谓道“没什么介不介意的,花宫风流却不深情,从来都只是玩玩而已”,顿了顿,又严肃道“果然还是该让月千哥休了你,计谋这么多”,总是前后态度不一着。青念笑了笑,才责怪道“计谋再多,我也是你的嫂子”,高傲着。耶律花宫只好点了头,也不再玩笑,便和青念又细说好一会儿。二人商量定了,便各自准备了。
入了夜,翠云阁的天字号房内,香肩半露的女人抚着耶律花宫的脸,娇媚道“花宫,怎么今夜会选在这翠云阁见面?”,笑了笑,又低声道“还真是不低调”,脸也红了起来。耶律花宫吻了吻那女人,才问道“你不喜欢吗?”,深情地看着那女人。那女人瞧了瞧裸着上身的耶律花宫,羞答答道“才没有,我不知道有多喜欢”,已是吻了耶律花宫的唇。
只是两个人还未温存多久,就有许多人在敲着门。那女人吓得连忙用被子遮住了身子,慌乱地往门口看了看,又仔细地看了看冷静非常的耶律花宫,有些不敢置信道“花宫,外面的人是你叫来的?”,如何会信刚刚还在和自己你侬我侬的男人会设计害她。耶律花宫将她抱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的脸,无情道“你害别人我不管,只是不能害赵青念”
那女人还是不愿相信花宫会如此冷漠无情,不由提醒道“花宫,赵青念是耶律月千的王妃,你可不要忘了那些王爷们是如何对你的,你怎么能帮那个女人?”,怨恨起来。耶律花宫笑了笑,却狠狠地抓住了那女人的脸,坚定道“耶律月千是我哥,那女人是我嫂子,你千万不要有任何质疑”
而这时门外之人已是破门而入了,已是不容床上女人再多想了。带头而入之人是北院枢密使的正室之妻萧柳儿,而床上和耶律花宫偷情的女子正是那枢密使的侧室小妾萧雪乔。萧雪乔年轻貌美,本就得那枢密使的宠爱。萧柳儿如今将她捉奸在床,见能除掉劲敌,早就不顾自家枢密使的颜面,就在房中高声道“好一个萧雪乔,你竟背着大人做出这等龌龊事”
那萧雪乔被耶律花宫背叛了,又被人抓奸在床,也知已无辩白的必要了。萧柳儿见如此,便对耶律花宫道“公子不是柳儿能拿之人,还请公子回避”,说着已是背对着耶律花宫了。耶律花宫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已是起身穿好了衣裤。他又吻了萧雪乔一下,便走出了那天字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