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跑过去拉开了衣室大门,跟着退了个干净。
卡尔走过去将门关上,然后看着自己球员们:“你们啊……”
立刻就有人问:“我们给老板你惹麻烦了么?”刚刚那位股东先生,以后会不会给老板穿小鞋?
高层里争权夺利没必要让球员也跟着卷进来。卡尔若无其事笑了笑:“哪里会有麻烦?维尔德莫泽先生只是股东而已,俱乐部行政事务他是一向参与不进来。”
“可是……”刚刚那个脑满肠肥股东先生不是暗示他会重掌握俱乐部权力么?
卡尔露出了个安抚笑容:“你们要相信奥尔主席,也相信我。”他话里充满了自信。
主帅话让衣室内众人犹如吃了定心丸一样,将所有烦恼都丢掉了。
……
圣诞节之前,慕尼黑186官方礼服终于鲜出炉了。
每个一线队球员都领到了贴有他们名字一个超大礼盒,那是汤姆·福特设计师们根据他们尺码,而赶工出来正装三件套,从方巾到袜子全都包含内。
西服外套选用是高贵绸缎面料,既庄重又有质感,颜色是经典而传统黑色;崭白色礼服衬衫,纽扣别出心裁选择了方形珠宝设计;黑色领结和领带都备了一份,而且长度和宽度都刚刚好,哪怕脖子粗球员戴上去,也不会显得难看突兀;黑色漆皮雕花牛津鞋;黑色袜子;白色丝绸方巾……
一样黑西装,不一样感觉。
因为汤姆·福特设计出彩永远是剪裁,布料几个身体部位刻意收了一收,就将穿戴者宽肩细腰长腿全部显露出来了,哪怕是身材不好男士都可以被修饰很迷人,何况慕尼黑186队中多是天使面孔、模特身材!
慕尼黑186球员们换装完毕后,陆陆续续出现了众人面前。
球员们不论身高多少,各个细腰窄臀、宽肩长腿,汤姆·福特设计师们为他们量尺码太合适了,剪裁也太精良了,布料贴合着球员身体每一寸曲线,将翘成两个半圆臀部、圆滚滚大腿线条和绷得紧紧胸部都完全显示了出来——那是每天拼命球场上挥洒汗水才锻炼出来完美身材,和健身房里练出来漂亮却不中用肌肉不一样,这些身体曲线里蕴含着无穷爆发力,能令女人沉迷,令敌人胆寒。
当几十名穿着统一高级定制西服球员们站一起时候,那效果,简直惊人!
受到邀请专门来报道汤姆·福特和慕尼黑186俱乐部合作事宜一些媒体记者当即就看呆了,反应过来后就举起相机不停按门,看那架势不拍个百十张是不会停下来。
卡尔穿着和球员们一模一样服装,不同是,他外面多了一件福特特意给他定制大衣,西装翻领上还别着一朵含苞欲放小白玫瑰。
从十七、十八世界开始,欧洲贵族之间流行着一种风俗,那就是左边衣领上装饰一朵襟花,过去这是身份地位象征,代表着你有资格出入宫廷面见国王。
过去西服都会左衣领上方接缝处设计一个线环来别襟花,鲜花插入后花梗正好挨着左边口袋,那口袋就是用来放丝巾,但随着时代发展,西服设计也越来越简约现代化,大批量出产品牌西服基本都将线环和襟花这一老式传统给取消了,只留下了左边口袋,只有当男士们去传统裁缝店定制西服时候,那里裁缝才会询问过你后,将线环重设计上去。
白色花蕾玫瑰配深色西服刚刚好,颜色跟衬衫、方巾也搭配起来,实是提升气质一大利器。
所以说虽然卡尔和他球员们穿服装大体相同,但只要他往球员旁边一站,其他人还是能立刻就将他认出来。
站着不动任媒体拍照感觉太奇怪,狮队球员们你看我、我看你交换了下目光,突然一起走向站不远处卡尔,还有一米左右距离时候站住,集体低头躬身,齐声高喊道:“Bss!”
卡尔顿时有一种自己是黑手党教父,面前这些全是自己手下感觉。
媒体们有这个感觉,他们钛合金狗眼都被眼前这画面闪瞎了,只能加再加按门速度。
今天其实只是个半正式场合,主要目就是向媒体球迷发布一下慕尼黑186以后也有自己官方礼服消息,但记者们却拍了礼服照后拖拖拉拉不肯走,非要再拍一张狮队大合照才行。
卡尔被磨不行,只能同意了。
发布会大厅立刻被摆上了几条长椅,二十多名球员分成三排或坐或站摆好了姿势,卡尔坐第一排正中间,被他球员们众星拱月般围着。
媒体们按个不停门下,慕尼黑186官方礼服大合照完成了。
很多年以后,这张大合影成为卡尔收藏中珍贵物品之一,也成为了无数人记忆中美好回忆。
而他们所穿这套礼服是大火特火,什么“模特队”“牛郎队”“史上时尚球队”称号全都落了狮队头顶。
汤姆·福特原本是想将这套设计当做“慕尼黑186”专用限量,不市面上发售,但这套礼服实是太受人喜爱了,社会需求和舆论压力迫使汤姆·福特公司很将这套服装投入量产并且上市,一出现各大专卖店就被销售一空,成为当季销量高品牌男装。
十几二十年后,虽然汤姆·福特那时早已与慕尼黑186中止了合作,但这套西服却一再以怀旧款、经典款名义重打扮制作推出,并被无数球迷重订购,用来纪念慕尼黑186俱乐部历史上辉煌“大慕尼黑时代”。
……
汤姆·福特公司欧洲总部就设立伦敦西区,其实福特本人这里办公比纽约时间多,所以当广告计划一提上日程,他就询问卡尔拍摄工作伦敦进行行不行?
卡尔自然是同意,两人将拍广告时间约了年一周后。
慕尼黑和劳里、克拉拉度过完圣诞节后,卡尔就飞来了伦敦和莎拉一起过年,他原想再次邀请罗纳尔多,但是曼联却年后第二天就有一场比赛,所以和罗纳尔多一起过年提议只能作罢。
等到曼彻斯特那边比赛结束了,卡尔也收拾好了行李准备过去小住几日。
下飞机后,卡尔拨打罗纳尔多手机,响了足足有半分钟后对方才接通电话,并且一出声就“嘶嘶嘶”。
“……你学蛇叫么?”
罗纳尔多一边嘶一边说:“不,不是学蛇,是太疼了!”通话停顿了几秒钟,像是葡萄牙人紧咬牙齿忍疼:“很抱歉我没法去机场接你啦,你自己打车过来吧。”
“你家?”
“不,我医院。”罗纳尔多报了个私立医院地址。
卡尔紧张起来:“你比赛里受伤了?”
这次沉默时间长了一点。“不,不是比赛里受伤……”罗纳尔多干巴巴说。
卡尔追根究底:“到底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呃,我不小心把自己给烧伤了。”像是害怕卡尔担心似,罗纳尔多又立即说:“不过一点都不严重!医生说只是表皮组织受损了而已,洗澡换衣服有点困难,但上点药熬几天就好了。”
听起来不像是被明火烤到样子,卡尔稍微放了点心:“不会是有球迷乱丢烟花,然后砸到你身上了吧?”
罗纳尔多想着这事迟早也是要曝光,于是咬咬牙,跟卡尔坦白道:“不是烟花也不是有哪里着火,是我家里涂腊除毛时候,一不小心将蜡涂到了脖子后面,然后它,它……”
“?”
“它跟我之前抹发胶发生了化学反应,将我脖子后面一块表皮灼伤了……我现既不能低头,也不敢抬头,脖子一直都是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