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今天晚上心情比较郁闷,又被陈梦琪有意识地灌酒,所以喝得酩酊大醉,一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梦乡。
醉梦中,他感觉到自己又到了陈怡“碧苑小区”那套公寓里。
朦胧灯光下,陈怡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袍,脸上含羞带笑,坐那张他们曾多次颠鸾倒凤宽大席梦思床上,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好像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不愉事一样,也好像她根本就沒有给叶鸣发那条断绝关系信息。他们还是像以往一样,亲亲蜜蜜,恩恩爱爱,彼此都需要对方、彼此都离不开对方……
于是,他像以往一样,带着一种急迫心情,带着一种难以遏制情/欲,几乎是猛扑到陈怡坐着席梦思旁边,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
不知为什么,今天“陈怡”,回应自己热吻时,却显得有点生疏、有点慌乱----以往,只要自己舌尖探进去,她就会立即用她那灵巧如蛇丁香小舌娴熟地卷住自己舌尖,然后用细密贝齿轻轻地啮咬自己舌根,使自己一种又酥又麻感觉中,淋漓致地体会到和她激吻时兴奋和/感。
但今天,自己舌尖她紧抿红唇上探索了好一阵,她才有点笨拙地张开了嘴唇。而且,舌头绞缠过程中,她显得非常被动、非常生疏,只知道被动地蠕动着舌头,也沒有像以往一样用牙齿來啮咬自己舌根……
直到吻了好一阵,她才好像适应了过來,舌头也开始灵活地卷曲伸缩起來,不时低低地呻/吟几声,身子也开始他下面扭动起來……
直到此时,他才惊讶地发现:“陈怡”身上那件粉红色睡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自己搂着压着这具娇躯,此刻已经是寸缕俱无,摸上去滑腻腻,滚烫滚烫,而且还一直抖个不停……
当察觉到“陈怡”已经是一丝/不挂时候,叶鸣以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冲击准备,于是,便将手按床沿上,昂起了头,将身躯一挺,像以往那样勇猛地往她体内冲去……
就这时,他感觉到“陈怡”抓住自己双肩手突然一紧,手指甲一下子抠进了自己皮肉里面。
与此同时,他身下人发出了一声痛楚呻吟:“哥,轻一点……哥,好痛……哎哟……”
迷醉中叶鸣,陡然听到这一身痛楚呻吟,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从一种晕晕乎乎、半梦半醒状态中清醒过來,发现自己正伏一具全身滚烫、抖抖索索娇躯上----这具娇躯修长而瘦削,不像陈怡那样给人一种成熟丰满感觉,而是略显得有一点骨感、有一点青涩,而且她那低低呻吟声,也和陈怡声音有很大区别……
直到此时,叶鸣才猛然想起:自己今晚是睡金桥大酒店总统套房,而不是“碧苑小区”陈怡那套公寓里。
而且,自己身下这个正呻吟叫痛女孩子,也不是他女神陈怡姐,而应该是陈梦琪……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惊得一下子从陈梦琪身上弹了起來,失声喊道:“琪琪,是你吗?”
陈梦琪见他忽然从自己身体里退了出去,虽然疼痛感一下子缓解了很多,但是一种比疼痛令她难受失落感,使她一下子忘记了羞涩、忘记了初经人事痛苦,忽然一把攀住了叶鸣双腿,他耳边喘息着说:“哥,是我……别下去,我要你----”
叶鸣听到“我要你”这句话,只觉得热血一下子直冲顶门,再也顾不上思考自己这样做到底该不该、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身子往下面一压,就准备再次冲进去……
就这时,陈梦琪忽然绷紧了双腿,用双手撑起他身子,低声说:“哥,你等一下!”
然后,她费劲地直起腰身,打开床灯,从床头柜上扯过來一方雪白丝巾,小心翼翼地垫自己身子下面,然后抱住叶鸣头,一边他脸颊上轻柔地吻着,一边用求恳声音说:“哥,我告诉过你:我这是第一次……我好紧张,好怕……你先亲亲我,让我放松放松,好吗……”
叶鸣这才想起:陈梦琪现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今晚是她初/夜……
于是,他强忍心中越來越炽烈欲念,先和陈梦琪口舌相/交,柔情脉脉地吻了好一阵。然后,橘红色灯光下,又把嘴移到她脖颈、胸部,那两座翘挺尖峰上流连了好一阵,直到陈梦琪呻吟声越來越大,身子开始不停地挣扎扭动、好像已经情不可抑时候,这才缓缓地、轻柔地进入了她未经开垦处女地……
这一次,陈梦琪虽然仍是紧蹙着蛾眉,好像还是很疼,但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凭叶鸣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而且,这一过程中,她还配合地耸起了腰身,让自己情郎挺进得顺利、深入……
当云收雨散时候,叶鸣刚刚喘息着从陈梦琪身上下來,她就反手从背后抽出了那条雪白丝巾。
然后,她拧亮台灯,双眼泛着幸福泪花,泪眼朦胧地盯着丝巾中间那殷红如桃花绽放一滩血迹,忽然扑进叶鸣怀里,抽泣着说:“哥,你知道吗?我现觉得自己是天下幸福女人!因为,我把我珍贵东西,献给了我爱人!从现开始,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是你女人了!对我來说:能够做你女人,就是我此生大幸福……”
叶鸣也看到了丝巾上那朵殷红桃花,一时间有点懵懂、有点不知所措:这事情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沒有一点心理准备!
直到陈梦琪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出那一番情真意切话,他才有点歉疚地说:“琪琪,我原來就跟你说过:我真不值得你这样全心全意地付出!有很多事,你可能完全不知情!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现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你不会因此而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