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应。阿乐只好一脸尴尬地走下了舞台。
等待下一个歌手上台间隙,叶鸣凭借自己超凡目力,朦胧灯光下,仔细看了看不远处桌子上那个飞少,忽然对夏楚楚说:“楚楚,你猜那边那个飞少是个什么货色?”
夏楚楚鄙夷地往那边看了一眼,把嘴一撇说:“什么货色?一个街上烂仔呗!”
叶鸣笑道:“楚楚,我敢跟你打赌:那家伙和你一样,是个官二代!”
夏楚楚听他把自己和那个家伙相比,柳眉一竖,怒道:“乡巴佬,怎么说话呢?说我和他一样?我呸!点,自罚三杯酒!你这张乌鸦嘴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撕烂,你信不信?”
叶鸣刚刚沒注意,脱口就说出了那句话,也觉得有点不妥,便笑着自饮了三杯酒。
夏楚楚虽然发怒,却忍不住好奇心,见叶鸣喝完酒后,就不说话了,便催促说:“你怎么又变哑巴了?说说,你凭什么说他是官二代?”
叶鸣笑了笑,说:“首先,这小子细皮嫩肉,身子骨弱不禁风,眉宇和神色之间沒有一点彪悍和凌厉之气,所以他不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但他身边又围着这么多小烂仔,而且好像还很服他,满口飞哥飞哥,就证明他家里非富即贵,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官二代;
其次,这小子神情倨傲、颐指气使,很可能是从小被人吹捧奉承惯了,而且他那种倨傲神气和做派,很可能是从小受他父亲或是母亲影响,是潜移默化地形成。这样说來,他父母是官员可能性非常大;
第三,这是重要一点:能够开这样酒吧老板,都是有一定后台,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怕事。而且,到这里來玩人,富豪大贾肯定也有很多,所以,这个主持人对富人是不会惧怕,也不会像刚刚对那个飞少那样低声下气、软语相求。只有对那些很有权势、能够掐住店子命脉官员或是官员子女,他才会如此放低姿态。如果是别人店子里这么闹,他可能早就喊保安或是报警处理了。
综合以上三点,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叫飞少小子,应该是一个官二代,而且他父亲或是母亲权力还不小,很可能是公安或是其他执法部门官员。“
夏楚楚听他一点一点罗列出來,条理清晰、逻辑严密,虽然对他话还是将信将疑,却很佩服他思考和判断能力,笑着他手臂上擂了一拳,说:“看不出啊乡巴佬,你才当了几天官,讲起话來就一套一套了?还一点二点三点,后还要來个综上所述。我看,你将來要是当了一把手,到台上去发言,绝对也会是讲三大点,每一大点下面又是三小点,每个小点下面还有若干点,非把你下属折磨死不可!呵呵呵!”
叶鸣很认真地说:“我这不是什么发言,是逻辑推理。你如果不信,可以找个服务员來问问:如果我猜测沒错,这里面服务员绝对认识这个飞少,而且知道他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