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缝吧,”齐秋给自己的嘴里再灌了一杯酒,将自己的受伤的肩膀给了连温玉。
连温玉等了一会,她在算着时间,这才是拿出了针钱,开始缝了起来。
“恩,”齐秋宁有些意外,并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只是感觉有些麻。
“这就是你所说的药吗?”他侧过脸,望向连温玉长大了很多的小脸,记的初见时,她才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都是长大了,成了一名妙龄少女了。
“是啊,”连温玉边缝边说着,“这是用一种花的种子提出来的,我是无意间现的, 感觉自己手指有些麻,再给一些病人试过,才是知道这种东西用了之后,就不会有疼痛感。不过,我就提出了这么一瓶,我给白铁将军都没有舍得用。”
“恩,”齐秋宁又是给自己嘴里灌着酒。
连温玉缝好了他的伤口,这才是上药,包扎,最后替他拉好了衣服,再坐好时。而她的手上都是血。
她是有洁癖的。
“来,洗手,”齐秋宁将手中的酒壶拿了过来,连温玉伸出手,就着流下来的酒,将手上血洗干净。
“你不怕浪费吗?”她抬起有望向齐秋宁。“这可是酒,不是水。”
“我还买的起,”齐秋宁挑眉, 在连温玉洗干净了手之后,他手中的酒壶也是空了,他将酒壶一扔,这是肩膀才是感觉到了生生的疼痛感。
“你叫什么?”他靠在一边的随意的坐下,衣服只是松的扣着,可以看的出他愤起的胸前,一起一伏。
“连温玉。”
“恩,”齐秋宁又是恩了一声,“我叫齐秋宁。”
连温玉垂下眼睫,给火里加了一些柴,是啊,她怎么能不知道,他叫齐秋宁,记的第一次见他时,那是他就是这般模样,带着一之堂堂而皇之的进了齐家,又是雷厉风行的将齐家的全部的财产握在了手中,那时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冷血,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冷血,只是因为受过太多的苦,有过太多的伤,看他的身上的这些伤都知道了,可能连一个伤痕,齐君然都是没有过,比起齐秋宁来,齐君然过的还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女人一堆不说,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是少了他的。
“将军的伤是你治好的?”齐秋宁淡淡的问着,其实已经可以肯定,她就是士兵所说的那个小神医了,
“是啊,”连温玉又是给火是加了一些柴,此时怎么的,有些相对无语,而齐秋宁半天也没有话,她抬起脸,却是看到了齐秋宁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声很慢很均匀,原来他已经睡着了。
她又是给火里加了一些柴,等火大了之后,站了起来,本来她是要走的,可是却又是折了回来,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小心的盖在他的身上,这才是抱着自己的肩膀向帐内跑去。
快要到冬天了,真的,这天就要冷了。
她进到了帐里,连忙的走到了火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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