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林倾宸的这份“计划书”有了一个新计划,可是,这主意是他妻子想出来的,好歹也得为她谋点福利才行,只要她开心了,自己的日子才会好过。
“二哥,你倒是说话啊!”宗泽祥等了半天,见宗泽翰只是坐在那里品茶,一点都没有答复自己的意思,心里有点着急。要知道,时间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要是二嫂早点能答应下来,他就可以早点着手去弄了。
“这事儿,我还真做不了她的主,因为她已经找好合伙人了,而且拿的又是自己的嫁妆做本钱。”宗泽翰将弟弟的兴致完全调动起来,才凉凉的回答道。
“啊,二哥,你经营书院这么多年,还真是越来越清高了,这么挣钱的生意,你怎么就能白白让给别人呢?我能挣来一座金山,别人却只能挣来一缸米!不行,我这就去找二嫂说去,一定要磨到她把这门生意让我来做,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宗泽祥说完,也没等宗泽翰答复,就掉头朝书房外走去。
“干什么挡我的道?”书房门刚一打开,长生就站在外面。
“三爷,请恕奴才无状,奴才有事要禀报二爷。”长生躬身行礼。
宗泽祥哼哼了一声,正要跨出书房门,就听见长生说:“二爷,萧姑娘在府外求见。”
“哎呀!二哥,刚才让这份计划书一打岔,我都忘记给你说了,这萧姑娘就是那份没拿出来的礼物,呵呵!”听到长生的话后,宗泽祥硬生生把踏出书房门外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看着宗泽翰瞬间恢复的冰山脸心虚地说道。
刚才,他正要说萧若桑的事,眼睛就看到宗泽翰书案上放了一份“女子休闲会所计划书”,凭着商人的直觉,他的手就这么一伸,眼睛就这么一看,然后很自然地就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礼物?你确定是礼物?”宗泽翰眯着眼睛问道。
“啊,是礼物,额,不是礼物……总之,我是受人之托,把她给你捎来了,至于你收不收,那是你的事。”宗泽祥现在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早知道二哥娶了这么一个会挣钱的嫂子,他当初干嘛非要那么干脆的答应母后的请求,将这个粘人的棉花糖给带来呢,这事儿万一让二嫂知道了,那计划书的事不就更没希望了吗?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麻烦你将礼物捎回去。”宗泽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书房。
“哎,你们怎么一个个把我夹在中间了,我活该给你们跑腿吗?”宗泽祥看着哥哥的背影为之气结。
长生很同情的看着三爷,好心提醒道:“三爷,不是奴才托大,实在是有些话不得不提醒您。您生意做得门门精,怎么就不想想我们二爷才新婚几天啊,和夫人蜜里调油的日子才将将开始,您就来了这么一出,别说我们二爷不高兴,若是回头让夫人知道了,也不会给您好脸色瞧。”
“狗奴才,爷我正后悔呢,你就别给我伤口上撒盐了,我的银子啊,我的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啊 ,愣是让这娘们给毁了!”书房里传来宗泽祥的声声哀号。
萧若桑站在文府外等着门房的下人去给她通传,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了。
宗泽祥,算你狠!这笔账我迟早有一天是要算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她征求宗泽祥的同意之后,打算在一家客栈简单梳洗一番,因为她希望自己在宗泽翰的眼里永远是最美的。可是,等她出来,才得知宗泽祥已经先行一步去了文府,当时,她就气的脸变红了。
她在马车里如坐针毡,也不知道宗泽祥提前去见宗泽翰会不会说自己的坏话,反正这一路上,他可没少给自己脸色看。
这些她都可以忍,可是并不代表着她会傻得让别人任意摆弄。
从小,她就喜欢那个骨子里都透着骄傲的少年,并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心折,也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梦见自己成为他的新娘,笑着从梦里醒来。可是稍不留意,少年出远门了,不久,更是听闻他定亲的消息,那时,她切实感受到了美梦破碎的声音。她心伤,为何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美好,她也后悔,为何没有早一点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又有消息传来,他的三个新娘都与他无缘,这说明什么?她告诉自己,这说明连老天爷都是向着她的,他,终究是属于自己的。因为,她身后是流传百年的医药世家。
这都是天意,要不然为何那么多兄弟姐妹中,除了必须要继承外祖父衣钵的大表哥学习医术以外,外祖父为何执意要自己也跟着他学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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