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独立操作了。”
“没这必要了,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人家选择了不说,别人也没必要刨根究底……况且,我想了解的那个病人,其实目前的变化还挺能让人接受的,准确的说,是往好的方面转变,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先前就遇到了一个和你描述的类似病例,是一个女的慌慌张张跑来咨询我,说她的丈夫忽然变得很古怪,除了刚谈恋爱那会,婚后生活质量很差,丈夫基本对她爱答不理,甚至怀疑男的在外面养小三,但最近忽然大变样了,开始疼她关心她,还隔三差五给她买花买礼物,本来想让我给做个心理干预,但没几天又反悔了,说担心我这心理干预一做,他老公又会变得和原来一样,与其冒这风险,不如继续糊涂的幸福下去。”
“呵……挺好笑的这一对,那后来呢?”
“后来那女的还是不踏实,总担心她老公这样子是别有企图,于是我就教了他一个办法。灌酒!灌到他老公喝趴下了,也就容易酒后吐真言了。那女的还真照做了,趁着一次家庭聚餐,她让几个娘家人配合着把她老公灌晕了,回到家试探的问了下,你猜怎么着?那男的直接一把眼泪狂流,说公司可能要倒闭破产了,担心一无所有之后,他老婆也会离开自己,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这丈夫当得很不称职。”
“这男的好贱喔,什么都没了,才想到自家老婆的好。”
“可不是嘛,不过那女的也大气,接受了事实也原谅了她老公,据说后面公司还是倒了,但两口子相濡以沫过得也挺好……诶,你要真想知道那病人的情况,也可以试试这招,我记得你酒量挺好的嘛,念书那会聚餐,一桌人全倒了,就你还生龙活虎的,除了老爱打嗝。”
“…………”
沈孝妍承认,在喝酒方面,自己是一个奇葩。
用俗话说,就是千杯不醉。
用科学说,就是她属于稀少的酒精免疫体质,体内有能够专门分解酒精的酶。
就是有一个问题,一喝多,她就会一直打嗝,完全停不下来的那种。
现在,放弃了催眠的途径,可是又鉴于眼前这人,很可能要跟自己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沈孝妍仍决定用这蠢办法试探一下。
最起码对于当事人宋大少来说,醉后的主动,相比催眠的被动,这还算是一个相对妥当合理的办法。
或许还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素,那就是她潜意识中很想试着对这名义上的丈夫敞开心扉,而了解对方,无疑是打开心门的钥匙。
各怀着心思,小俩口边吃菜边喝酒,间隙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度过了彼此相识以来,最为和谐融洽的时光。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挺想问你的。”
见宋大少已然有了些酒精上头的征兆,沈孝妍就开始玩套路了:“自从结婚后,你好像基本都没像以前那样出去……瞎混了,成天埋头工作,不会觉得无聊么?”
“没听过一句话么,一个人呆久了,就会习惯了寂寞,而且,成天跟那群酒肉朋友厮混,不见得就有聊。”
宋世诚说着,掏出香烟晃了晃。
“喝酒本就够伤身了,多吸几口二手烟也不打紧。”沈孝妍手托着香腮,兴致勃勃的微笑道:“诶,别岔开话题,你怎么就一个人呆久了?我记得你往常基本不缺人、尤其是女朋友陪着啊?”
“现实里不缺,但梦里缺啊。”
宋世诚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了口,等烟在肺里过了一圈,就满脸唏嘘感慨的道:“可能对你们这种唯物主义者挺玄乎离奇的,但事实就是如此,那次受伤躺在医院,我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梦里面,我好像又过了另一段人生。”
见沈孝妍瞪圆杏眼、熠熠发光,就莞尔道:“想听听?”
“你要愿意说,我可以当听众。”沈大夫言不由衷的道,心想那段梦,莫非就是这家伙转变的缘由?
“其实也没什么精彩的,就是一段很普通人的戏码。”宋大少状若回忆着叙说道:“梦里的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豪门公子哥,甚至一开始还挺惨的,双亲在年少时就蒙难去世了,好在我自己奋发图强,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然后大学时期就开始自主创业,对了,还交了一个挺漂亮贤惠的女朋友,大学毕业时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司,还顺利的结婚了,人生早早的完成了大圆满……”
“这都行?!”沈孝妍露出了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实在搞不清楚这话的真伪成分。
只是,她又怎么知道,她这一生即将走的最长路,就是作者菌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