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时候回来大周玩玩,要是能一直那样多好。”凌清羽看着满天繁星叹道,这话她是绝对不会和杨昭说的,可是今夜,居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对着孟苏说了出来,也许是因为这和那东非有些相似的夜空,也许是因为那被掺了水还很是浓烈的酒精。
孟苏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夜越深,便更冷了些,凌清羽下意识的往身后的胸膛靠紧些,眼睛有些睁不开。
“睡吧。”孟苏低声道。
凌清羽眼睛眨巴眨巴,然后慢慢闭上,刚准备去会周公,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凌清羽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和孟苏凑到土包上的灌木缝里看过去。
清冷的月色星光下,从草甸远处跑过来一群马队,马队上的人呼哨的追着在前面跌跌撞撞逃跑的几个人。
那好似是一家人,一个男人抱住一个小孩,一个女子牵着一个少年,慌不择路的往泉眼这边跑。
后面的追兵明显是在逗着他们,不是将马鞭抽在他们的背上。
“还跑?”马上一人笑道,然后一鞭子抽出将那男人抽翻在地。
那女子和少年扑了上去将男子扶了起来,此时后面的马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群人怕有上百人,手里拿着各式武器,武器上的血迹在月色里闪着暗红的光芒。
沙匪?凌清羽询问的望向孟苏,见孟苏的嘴唇紧抿眉头紧锁,便了然的转回头。
“大人,求求你了,饶了孩子吧!”那男子跪在地上跟马上的男人求着饶。
“不是会跑嘛?跑啊!”沙匪们哄笑道。
“大哥,这里有个泉眼!”一个沙匪策马走到泉眼边,笑道。
“正好,就在这里扎营吧。”为头沙匪道。
其余人应了一声,纷纷下马,其中一些人将那一家四口赶到一边,绑都不绑,就叫他们跪在那里。
不多时,沙匪们燃起了篝火,从背囊里拿出肉干和酒喝了起来。
马匹四散在周围,有几匹走近土包,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凌清羽不觉皱了眉,细细一看,那马鞍上挂了一串人头,心头一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呕吐给压了回去。
孟苏一手将她搂紧,一手悄悄的解下了腰刀。
凌清羽按住了他的手,微微摇头,这里的沙匪有上百人,孟苏就算再强,也不是燕三。
孟苏轻轻拍了她下,示意明白,虽然那家人是可怜,但是以他之力是无法对抗这么多沙匪的,何况还有凌清羽在。
草甸上呜呜咽咽的有风吹过,吹得灌木哗哗做响,将篝火那边的香味也捎带了过来,那味道很是怪异,不光是肉香,还带着一丝发腻的甜香。
凌清羽不觉向篝火那边看去,见有沙匪正将一个布囊里的叶末一样的东西往火堆上倒下,周围的沙匪都在哄笑。
虽然隔的有些距离,凌清羽似乎也能看到那一男一女的脸色很是惨白。
然后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忽然站起,从旁边沙匪手里抢过一把刀,转身刺进了女子的胸口。
凌清羽见他抢刀心里还道了声有种,结果见他转身就刺进了女子的胸口,而那女子居然是面带感谢的倒下,不觉愕然。
那被抢了刀的沙匪一脚将男子揣翻夺过刀来,随手就将男子的一只手给砍断。
“想的倒好啊。”那个篝火边的沙匪将布囊清空,走到男子面前,踢了踢他,道:“正好,老子今天就想干男人。”
那男子本来痛的在地上翻滚,听得他话对儿子吼道:“咬舌头。”
“没那么容易。”沙匪已经矮身将他下巴掐住然后猛力一捏,将他下巴给捏碎掉,另外的沙匪已经将那少年围住。
“他们放的是淫羊藿。”孟苏手指在凌清羽掌心画道。这帮沙匪肯定是刚刚抢掠了一个村子,他们习惯庆功的时候会放这些提高人兴致的东西,让接下来的玩乐更加疯狂和尽兴,想了下,孟苏又写道:别看。
凌清羽缩回了头,捂住了耳朵,可是也躲不过那边传过来凄厉的惨叫和沙匪们得意的笑声。
少年已经被吊在一棵枯树上,身子被扒得精光,几个沙匪拿着马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而男子也被扒光了衣服,被那倒药的沙匪压成俯卧式从后面进入。
“男人的就是紧!”那沙匪兴奋的叫道,然后更加大力的抽动,同时用刀背抽打着男人的脊背。
其他的沙匪也兴奋起来,有人丢了马鞭,将少年的双腿拉开,就直接冲了进去。
惨叫声越发凄惨,凌清羽的身体不觉有些微微的颤抖,如若他们也被发现……
孟苏也缩回了头,将凌清羽抱拢在怀里,抓着刀柄的手已经发白。
外面的狂欢持续了许久,男人和少年的叫声逐渐低落下去,最后悄然无声。
凌清羽悄悄的抬起头,从缝隙里瞧出去,只见那吊在树上的少年浑身是血身上不知道被划了多少刀,两个胸口成了大洞,脸上也已经模糊不堪,而地上男子的身体更是成了碎片一样。
只瞧了一眼,凌清羽煞白了脸缩了回去。这帮沙匪不是人!这不是人类能做得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