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段大勇细细琢磨了一番,对段大伯渐渐稍微有了一些改观,但还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段大勇:“反正,我不太相信这些。”
苟小小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郑重道:“你一定要相信你爹能帮助安丰乡的情况变好!你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我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这里。你跟你妹妹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你心里不要有负担,试验班还需要你帮助打理呢。”
段大勇意识到自己这两天有些心不在焉,脸上浮现一抹懊恼和愧疚之戎。
他抓了抓头发,收住心思,表现出一个军人该有的训练有素的样子,在苟小小面前立正站直,“教官,那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啥?”
“试验班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配合你们李教官,在实战中训练你们各自负责的犬。”苟小小接着对段大勇委以重任,“你的任务最重,你要带着秒表掐着时间记录每一条犬能够在雷场活跃多长时间,它们要是疲惫了,就让它们下场休息。哪条犬的体力要是不好,就给它做出针对性的体力训练。”
身负使命感和责任感的段大勇精神抖擞的大声应道:“是!”
见段大勇领命而去,苟小小松了一口气。
小伙子太有干劲儿了,所以很好打发。
一转眼,她看到任良牵着大魔王过来。
任良瞥了一眼段大勇的背影,随即似笑非笑得对苟小小道:“你咋恁会忽悠人呢?”
他和大魔王亲眼见证了段大勇从沮丧失落到热血沸腾的那股精神劲儿的转变,亲耳听见了苟小小是如何把段大勇的精神头给忽悠起来的。
苟小小翻了翻白眼,纠正他“忽悠”的说法,“这叫激励,懂?”
说到激励,苟小小忽然惆怅起来。
生产队是个棘手的麻烦。
不用合适正当的方法激励生产队的社员,根本就调动不起来他们的积极性。
队里混水摸鱼的成员实在太多了。
她不禁向任良抱怨起来:“我又是试验班的教官,现在又是生产队的队长,经常性的还要给你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当心理导师,给你们灌心理鸡汤,哎呀哎呀,我好忙。所以以后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任良吹胡子瞪眼起来,“你在我面前说话能不能不要像个长辈一样,你忘了你跟我是一辈人啦!”
苟小小一脸老气横秋,“按心理年龄来算,我就是你的长辈。”
任良撇嘴,再撇嘴。
撇嘴本来是苟小小用来向自己看不惯的人表示不屑的一个小习惯。任良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被传染了。
苟小小撇嘴说:“别撇了,你那嘴都快长歪了!”
任良撇嘴的动作蓦地一顿,继而接着撇嘴,没好气的说:“你那嘴撇得比我还厉害!你那嘴已经长歪了!”
“幼稚!”
“你才幼稚!”
“你最幼稚,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