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话,沈瑜冉长得又好,还会写诗,在江南也是少女们心中的最佳良人,只是江南女子比长安女子害羞温婉些,做不出当街掷果这样的事情而已。
姜州接着道“陛下的女儿自然是千好万好的,我们并不敢有二言,只是毕竟也心疼自家的女儿,却请沈兄怜惜妹妹的一片心意,纳入门中。”
沈瑜冉活生生被气笑了,这人也是够异想天开的,口口声声仿佛是多疼爱自己妹妹似的,却说的是做小的事情,明明只是想攀上自己的势罢了,说到公主的时候,眼中的艳羡都要溢出来了,巴不得自己才是娶公主的哪个呢?
驸马纳妾的事情并不违背礼法,也没有法律禁止驸马纳妾,大周前朝皇家势弱,压不住驸马,驸马常常有纳妾的,到了大周的时候,皇家势强,为了不驳皇室的面子,驸马也大多不会纳妾,顶多是外面玩玩罢了,但是大周却有奇葩的公主,主动给驸马纳妾,说什么女诫,什么以夫为天,她自己愿意,别人却也管不了,只是说句傻而已,总而言之,也算是有了驸马纳妾的先例。
沈瑜冉骂都不想骂他,只是说“那只是传闻,并未有公主下嫁的事情。”
姜州立马道“那家妹与沈兄的婚事,就正好了。”
沈瑜冉站起来“沈某另有心上人,送客。”
姜州还要说话,沈瑜冉已经走了,小厮拦着,姜州也不能追他,只能走了。
出了沈瑜冉的院子,姜州脸上的笑容便没了,嘴角绷着“假清高,真以为有点才华就够了,哼,等来日······”
······
沈瑜冉这边和父母磨着,阿福也去和父母提了这件事情。
她特意让喜乐早一些叫她起来,好和父母一起用早膳。
她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没精神,洗漱完毕才算清醒了,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颇有点不好意思,揉了揉脸,给自己鼓了鼓气。
随着年纪长大,大家也都是各自在自己房中用膳,逢着节日才在一起用餐,阿福跑来撒娇,要和爹娘一起用膳,顾昭和华安长公主心里也高兴的很。
只有一家三口吃饭,没有外人也不用顾忌礼仪是否得当什么的,顾昭也不吩咐侍女给阿福夹菜,亲自给阿福盘子里夹过去一个小包子“阿福最喜欢吃豆腐皮酱肉包子,小时候还因为不许你多吃,哭过鼻子。”
阿福冲着华安长公主撒娇“娘,你看父亲,又笑话我。”
华安长公主也笑,给女儿盘子里夹过去一筷子素炒菠菜,阿福看着菠菜撅了嘴,华安长公主道“你父亲说的是真事,”她看见阿福用筷子把菠菜往一旁拨弄,叮嘱道“阿福不要挑食,把菠菜吃了,你小时候挑食又贪吃,又怕你营养不够,又担心你吃坏了肚子,好容易才把你养得长这么高。”
华安长公主看着自己娇气的小女儿,心中又是喜爱又是不舍,千娇百宠的养到这么大,也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嫁到别人家里去,总不比在自己家中自由,她有时候想想都担心,唯恐小女儿会受委屈。
“阿福也长大了。”顾昭也是一叹。
“我还小呢。”阿福撅撅嘴。
“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还小啊。”
“我······我不出嫁了,我一辈子陪着爹和娘。”阿福道。
顾昭只当她是在撒娇“那好啊。”
华安长公主道“别听你爹胡说,总是要出嫁的,将来娘还要抱外孙,外孙女呢。”
“我不出嫁,我娶一个回来。”
顾昭和华安长公主有些无奈的笑起来,其实他们不是没想过入赘这件事情的,但是入赘对于男方来说,实在是非常折辱的,愿意的一定有,人品却又信不过,大多是奔着权势来的。
“我······”阿福有些犹豫,有些羞怯,正打算要说的时候。
顾松从门外进来,直接跪倒在堂前,打断了阿福的话。
顾松是顾家的家生子,家中好几代都是侍奉顾家的,他也在顾家侍奉了一辈子,为人勤谨小心,顾昭挺信任他的,见他这样子,让侍女扶他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好生说。”
顾松浑身打抖,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跪在那里浑身无力的样子,婢女也扶不起来,他颤抖着说“边疆来信,兹丽国反了,大军从虎牢关来犯,咱家三少爷······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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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新生军训结束,朕会比现在空闲了,哈哈哈,你们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