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慈航老师的蟠桃

颗，就可成仙啊？”我问。

    慈航笑了，“没有那么夸张。这得看你的根基。一般说来，会使你的寿元和灵力都增加一倍。”

    对于寿元，我并没有什么概念。前世我只活了十五岁。而在封神世界，我也只不过度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至于能活到哪一天，我还真不太在意。相比之下，倒是灵力增加更让我动心。“我现在根基尚浅，吃了这个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不对，你越是弱，这种提高就越是必要。你最好现在就把它吃了。院长是不会在意我把它送谁的。不过让别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于是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之下，我开始啃这个硕大的桃子。蟠桃甘美多汁。我吃得又急。等到吃完，已经撑得不行。

    慈航笑了，“这孩子的吃相真可爱。”他收起我留下的桃核，“这个我得还给老师。”

    “师叔，”我问，“院长要拿去种吗？”

    慈航笑着摇头，“院长还得把它送还瑶池。从瑶池出来的每一颗蟠桃的桃核都必须回到瑶池。莫说这种仙桃离开瑶池根本就种不活。就算能种活，若让瑶池金母发现偷种，以后可就甭想再吃了。”

    从慈航的洞府出来，我问太乙：“师傅，慈航师叔是天竺人吗？怎么长得不像啊？”

    太乙把我领进他自己的洞府。“你慈航师叔情况与文殊师叔他们有所不同。他本为玉虚门下弟子。两百五十年前奉师命前往须弥山大雷音学院研习。拜接引院长为师，修得正法明化身。后随燃灯大师回归玉虚，即与惧留孙等同列为客座教授。”

    太乙老师问我：“哪吒，吃了一个桃子。感觉灵力增加了吗？”

    “好像感觉到了。”我说。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他说，“顺便复习一下法宝操控。明天面见院长的时候，或许他会让你展示一下。”

    我看看四周，“就在这里么？”洞府内虽然宽阔，可要是耍起混天绫来，还是显小。

    太乙笑了，“我们到后面去。”

    我跟着他穿过一段不长的通道，来到一处足有十余丈方圆的广阔空间。从洞府的顶上透下来七束阳光。

    “这里怎么样？够你练习的吗？”

    “太够啦！”我说，“不过，我身上这套衣服有点厚，不太适合做运动。石矶老师让我穿比较中性的衣服。”

    太乙眉头微微一皱，“我就知道你不会带。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件。”

    他随手拿出一个服装盒。打开了，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长袖高领高叉体服，裤脚上方的标志与他给我准备的赛服一模一样。

    “来吧！找个地方换上。不过我可没为你准备靴子。”

    “那我就光脚好了！”

    我在旁边的一个洞穴中换好了衣服。衣服很合身，袖口齐腕。裤脚也没有那件赛服那样高，仅仅露出鼠蹊而已。

    我光着腿脚，走到场地中央。闭上眼睛，散开灵识。脑海中立刻探知了整个洞府的形状。包括一石一沙，一草一木。可是我却没能探知太乙老师的存在。太乙老师一定和石矶一样，可以隐藏自己的灵力。

    我睁开眼睛。太乙老师还站在原先的地方。于是我同时放出乾坤圈和混天绫。完整地做了一套灵动表演动作。只觉得我对于法宝的操控更加精准而且游刃有余。

    “好的！不错。”太乙没有做更多的评价。

    “那师傅，明天去见院长。表演的时候也要穿这个么？”

    太乙想了想，“你穿在里面吧！不过院长不见得会看你表演。”

    “师傅，”我说，“您这洞府，从外面看挺拥挤的。没想到里面这么大。”

    “这算什么？”太乙说道，“玉虚宫内像这样的洞府足有四十余座，而整个玉虚分院教授不足二十人。还有好多洞府没人住呢！”

    “为师在乾元山的金光洞要比这大好几倍呢！以后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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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慈航，与燃灯、文殊等不同，慈航本为道家仙人，拥有与佛家观音对等的地位。此处设定她为玉虚弟子，赴天竺后成为正法明（观音）的化身。

    关于慈航入玉虚门下之前的身世，本书另有专门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