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挡住出口之前,逃出去。
“快跑!”夜云子先拉住了夜安,当他准备出手够牛光艳时,牛光艳失衡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夜云子深知已来不及下去冒险救牛光艳,只能痛心拉起夜安往出口上跃,而一旁的牛大炮谁也不顾,两手捂住头顶,喊着别砸死我别砸死我,一股脑往上蹿。
牛光艳滚到了杨衫跟前,她头昏脑涨,爬不起来,杨衫说:“害人害己,一点没错,你也得死在这里。”
“我不能死在这儿!”牛光艳挣扎,拍拍头想让自己清醒。
杨衫抬起头,他已看到了死亡,正上方有一面墙就要盖下来,他说:“不想死也没办法,你看,墙来了……”
“噗通!”
天黑了。
但盖下来的并不是墙,而是在墙落地之前,一口棺材突兀扣过来,正好将他和牛光艳罩在里面。
只听棺材外一片片轰塌声,杨衫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他和棺材都在颤动,他不禁也感叹这口棺材还真结实,噼里啪啦好几阵,棺材也没被撞破裂,确确实实保护住了罩在里面的人。
轰塌声渐无,颤动渐无,看来地下之厅已经面目全非被掩埋的严严实实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幸运,没被砸死,可这种结果又能好到哪里呢,最后还不是会因为缺氧而窒息,或者,他等不到窒息,枪伤就要了他的命。
而这时候杨衫要先想的是,这口棺材是怎么罩过来的。
“咳咳!”棺材里有人咳嗽,就在杨衫背后,这声音一听,就是黄瓜的声音。
原来是黄瓜在紧急关头搬起了棺材,将杨衫牛光艳和他,一起挤藏了棺材里免去被砸。
杨衫想,黄瓜这算是救了他一命,他对着黑说:“黄瓜,谢谢你救了我,你还好吧,你……”话没说完,他大腿处和右肩处的痛再次刺激他的神经,他大汗淋漓。
刚才的坍塌使他一时转移了注意力,可现在那种痛已到了除非晕倒才能缓一时的地步。
黄瓜声音低沉的说:“我好不到哪里去,我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咳咳,不过,还能用一点力,你忍住!”
忍住是什么意思,杨衫没有听懂,他感觉到黄瓜的手摸到了他的手,然后顺着胳膊上游至肩头,杨衫的痛还熬不过,黄瓜这又是在摸个什么劲儿,他张嘴想问你要干什么,但还没开口,黄瓜的两根手指头突然从他的枪伤口处钻进了他的肉。
“啊!”杨衫没想到,又哪里能忍住,不禁失声叫起来,黄瓜的手指没有停,在他的肉里掏来掏去,直让杨衫想立刻死掉,那真的是痛不欲生。
而黄瓜不是丧心病狂的在折磨杨衫,他是在掏那颗击入杨衫体内的子弹。
杨衫疼晕了过去,而就算是晕过去,黄瓜的手每动一下,杨衫身体都随之一颤。
最终,黄瓜将子弹掏了出来,如法炮制,他又将杨衫大腿处的子弹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