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笑道,“许多事情的本质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殿下别瞧她岁数不大,却是有福之人,也很是有些——嗯,与从不同的本事。”
黄衫青年听了,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哦?我倒也听说过这丫头命格与常人不大一样,否则也不会让她见到天光。大师竟还说她还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不知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圆空摇摇头说道,“具体是怎样与众不同,老纳也猜不透,就拭目以待吧。”
蓝衣青年说道,“我先还纳闷她小小年纪竟能带着人去后山林子里,大师既然说她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这就能想通了。”又叹道,“她救下了我的显哥儿,是我们的恩人。可当下,我却不能向她表示谢意。显哥儿就在山脚下,我也不能去见他,还要在这里给他做道场。”话完,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的残腿上。
谢娴儿可不知道自己被人如此史无前例地夸赞着,她坐在马车里想着三日后该如何给茶花治病。在自己不熟悉和不确定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光珠拿出来,太危险。就只得牺牲那几滴眼泪了,把它兑了水悄悄带上山,这样也不容易被人发觉。哎,好不容易只攒了几滴,不知还能不能有剩,可惜了。又想着,以后得用什么办法让太极多哭几次才好。她看看怀里的太极,目光都有了些狰狞,吓得太极缩了缩脖子。
回到庄子的时候,已近黄昏时分。太夫人因为老公爷的病有了指望开心不已,刚下马车,就连声吩咐道,“去跟厨房说说。今天晚上多加几道菜。下人们也是,再给男人们喝些酒。”
真哥儿和林哥儿正跟二栓在外院玩,见他们回来了,都冲过来说,“咋不带哥儿出去玩啊?”
谢娴儿笑道,“我们是出去办事,又不是去玩。”又对太夫人说。“奶奶。孙媳去厨房做道菜。圆通大师说孝可感动天,孙媳以后每日都下厨为爷爷烧菜做羹,希望他老人家快些痊愈。”
太夫人喜得拉着谢娴儿直说。“好孩子,奶奶知道你孝顺,你的好奶奶都记着。”
两个孩子有半天没见到娘亲了,都拉着她的裙子不撒手。哪怕是去了厨房他们都紧紧跟着。古代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不让他们进厨房。他们就站在门外一边一个门柱地守着,让谢娴儿很是无奈。
晚上,谢娴儿领着孩子们出上房的时候,太夫人给了她一个妆匣。还说,“这个给你当零花钱,奶奶的宝贝都在府里。回去后再给你补上。刚建好的东跨院和后面的那个院子,我已经让人明天去县衙落在你的名下。当你的嫁妆。”
谢娴儿回房打开匣子看,是二十颗五钱一颗的金弹珠。十两金子,也就是一百两银子,再加二十两,炼铁作坊就能买下来了。
还有东跨院和后面的院子,原来谢娴儿一直有种被敌军包围的感觉,如今也成了自己的领土,心里着实踏实多了。以后再买几个下人让周大叔领导,彻底把这里变成自己的大后方。再用几年的时间好好经营,把铁作坊发展壮大成大夏朝最赚银子的民营钢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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