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慢慢地说道,“那天夜里,月色极好,我和三爷从我娘家回来,就步行回的院子。走到一棵杉树旁的时候,却看见那个人和拎着桶的宋婆子从那边过来。在路过剑阁的时候,宋婆子却跌了一跤。我还纳闷,大晚上的,她们拎着桶去干什么。而且,也没人碰到宋婆子,她却突然摔跤了。她们看到我和二爷,那个人还笑着说那天下晌,一条大锦鲤从潭里跳上了岸。这在年前可是个极好的兆头,她就把锦鲤送去给了大夫人。说是这个彩头理应大夫人得,我们也没有多想。第二天,就听说洪氏在剑阁门外不注意踩着冰摔了跤。而且,洪氏之所以出门,还是表姑娘派人请她去雨汀榭看花样子。我和三爷当时都没有看清楚桶里有没有水,所以也没有把她往坏的地方想……”
谢娴儿听了,胸口怦怦直跳,她有些吓坏了。
若真是谭锦慧有意为之,小小年纪,还真是条毒蛇。有这种人生活在身边,还真是防不胜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一口。不对,自己已经被她咬了好几口了。
还有就是主管中馈的大夫人,即使她没有参与,也跑不了监管不利的责任。便说道,“洪氏那么大肚子跌倒了,应该追责啊。为什么她会摔倒,地上为什么会有冰,这些都应该查啊。”
秦氏撇了一下嘴说道,“大伯娘一直不喜洪氏,也没多问,只打了洪氏的管事嬷嬷和丫头五板子,说是她们服侍不利。”又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洪氏也是个可怜人,家里出灵芝救了咱们爷爷,大伯父也帮她家办了他们想办的事,这就算扯平了吧。可她家还非得把她嫁进来,以为攀上了高枝,哪知道却挡了别人的道,洪氏过得也不开心……”
听了这话。谢娴儿气得有些胸口痛。怪不得谭锦慧敢如此妄为,大夫人做事还真绝。只不知道这件事她参与没参与,知道不知道。即使是没参与。不知道,但她能做到这份上,也够糊涂,或者是够缺德的了。
还有那个傻二郎。人家为了觊觎他,在他的家里。在他的眼皮底下,不仅害了他的儿子,还有可能害死了他原来的媳妇。若是他知道了,他将情何以堪?怪不得后来马二郎去福庆院请罪。老太太都忍下没有用鞭子抽他,或许那时她已经知道有些事情了吧。
谢娘娴儿拉着秦氏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三弟妹了。前些日子你就提醒我注意,没想到我还是着了道。只不过是着了……”大夫人的道。
秦氏笑道。“我跟二嫂相处不多,但看得出来二嫂的为人光明磊落。况且,我信奶奶。她老人家看准的人,错不了。若真是让那人得逞了,那咱们马府可就不安生了。”
秦氏又说,“这段时间,府里把有关的人都关起来审问,应该快水落实出了。听我婆婆说,若洪氏的死的确是个意外,那么就会把表姑娘快些嫁出去,毕竟她做的另外几件事也不地道。若洪氏的确死于她的手,奶奶可是不会轻意放过她了。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洪氏极有可能就死在她手里的。这样的话,大伯娘也会跟着吃挂落。”
谢娴儿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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