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都没有。
赵星辰沉了一口气,把门一把推开,才踏出一步就有一个人闪到了她的面前,看样子是想对她动手,可惜来人小瞧了她,她的武功虽然谈不上高深,至少不会太差,再加上她比较擅长用暗器,谁让女孩子的力量太有限,硬碰硬只有吃亏的份了。不多时,来人就着了赵星辰的道,在她面前倒了下去,不得不说算计她的人太过于自负,要是来个七八人,她还真得费一会儿功夫呢。
用手绢擦擦手走到*边,赵星辰有些不敢相信了,夷简哥哥真的在这里,能让心眼多的像塞子一般的人只着一件中衣老实的躺在*上,手段也算不俗了,伸手推了推他,没两下他就睁开了眼睛,眼中清亮透彻,根本不像是才刚醒的样子。
“夷简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星辰一看就知道吕夷简也是冲着将计就计几个字来的,期盼他能了解的情况多一些。
“有一个丫鬟奉你的命令约我去了花园,后来又把我带到了这里,倒下那个男人手里有一条染了迷 药的汗巾,我就倒在这里了。”吕夷简从小和赵星辰要好,也不和她避讳,直接穿上了旁边被脱下的衣衫,把来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
“我也是一样。”赵星辰一琢磨,也明白那些人的目的了,多是想毁了她的清白,男女共处一室不论什么原因,都是极不合规矩的,而她素来和吕夷简交好,在他们两人身上做文章最是容易,想透了,她甜甜的冲着吕夷简一笑,“夷简哥哥,谢谢你!”
“谢什么,你没事便好。”韩国华*溺的摸摸赵星辰的头,说白了,他愿意入这个略显拙劣的局,就是怕星辰先着了别人的道,他要是不去,换成了别的男人去更加麻烦,再说,他是当朝丞相吕蒙正的亲侄子,学识风度却比丞相的儿子要出彩些,想害他的人也不少,这次是谁连累的谁,还有待商榷。
对于吕夷简的亲密,赵星辰早就习惯了,她还有一年及笄,已经是小大人了,只有他仍把她当做孩子来看,“接下来怎么办?估计看热闹的人应该在来的路上了,我们从窗户彻吧。”
“等等!”吕夷简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把被赵星辰用暗器打倒下的男人扶到了*上,盖好被子,才拉着赵星辰走到窗前,好在客房是左将军府的,并没有被动了手脚,两人轻易就逃脱了出去。
而在门口给公主带路的小厮一直没话找话的和舞儿攀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舞儿由着他去,不一会儿,小厮说要去一趟茅房,转头不见了,舞儿不敢多待,沿着小路回了花园。
这时天已经黑了,卫国大长公主和吕夷简同时出现在凉亭不免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没人敢在他们面前嚼舌头根子,角落里一个女人见了后,手里的帕子差点让她给捏碎了,脸黑的不行。
她第一次遇到比表哥还要出色的人物,吕夷简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一举一动皆有着大家的风范。
难道就是因为出身不同,她就该默默的承受侮辱,而公主就该美男环绕吗?她不服气,身上的阴狠让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几度,连本来想着办成事能得着好处的小厮也不由得退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想着,“最毒妇人心啊!”
女人气归气,旦一想到这或许是她接近卫国大长公主的唯一机会,错过了今天,她再想下手更加难上加难,转眼一看不远处的池塘,她诡异的露出一丝笑,在夜里显得格外狰狞。招呼旁边的小厮上前耳语了几句,小厮脸色一白,可是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算是上了一条贼船了。